铁游豪闻言内心一阵感动,二人在魔岩洞中待了三天,始终没有人来接应。
这一日曹风华出去寻找粮食迟迟未归,铁游豪心急如焚,到了傍晚曹风华才踉跄着走了进来,脸上额头上都是擦伤,嘴角的血还未干。
铁游豪强忍着身体虚弱无力,起身接住了将要摔倒的曹风华:“风华,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
曹风华扶着铁游豪的脸颊:“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不想你为我难过。”
铁游豪心痛不已:“是谁把你打伤的?”
曹风华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是言臣,他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你的下落,他想要夺神脉经。”
铁游豪闻之大怒:“这个卑鄙小人,我绝不饶他。”说着便要起身寻仇。
曹风华一把抓住他:“不要,我不希望你出事,游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铁游豪闻言,虽气闷,但此刻绝不能意气用事。他心疼的将曹风华抱在怀里温存片刻。
曹风华喃喃道:“游豪,神脉经你放在身上吗,千万不可被别人夺走。”
铁游豪思虑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卷秘籍:“风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这神脉经由你保管吧。”
曹风华欣喜接过,迅速确认了里面的内容。
铁游豪转过头想要给曹风华喝一碗水:“可是,落夺曾言这功法是……”
铁游豪话未说完,突觉胸口一凉,温热的液体从心口流下。曹风华手握匕首,眸色黝黑骇人,毫无一丝波澜。
铁游豪手中的碗掉落:“你!”
曹风华又连刺了两刀,直到铁游豪没了生气,才起身一脚将他踢开。“失败者不配拥有我这样的美貌。”说罢甩手而去。
山洞中的烛火在铁游豪睁大的眼睛中慢慢熄灭,他死不瞑目。
自那日落夺强行将琴鹦带回善人层,琴鹦便一直闷闷不乐。
落夺每日都会到琴鹦的房间和她一起用食。“你在气什么?”
琴鹦转过头不答。
落夺也不是多话之人,便起身打算离开。
琴鹦忽记起当日在玉帛庄,曾见一个人影在落夺的房间里好奇确认道:“在玉帛庄司马莲是不是也来过了?”
见落夺不答,琴鹦便知道自己猜对了,难怪那天之后落夺气色见好,定是司马莲对他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
“为什么这样耍我?”琴鹦愤愤不平。
落夺上下打量琴鹦:“你以为你是谁,我要耍的是铁游豪。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琴鹦闻言气恼起身:“既然如此,之华哥哥在哪儿,我们要离开了。”
落夺脸色不悦:“他在何处,你问我干什么!”
琴鹦无奈道:“在现在这永夜城里,什么不是你的,你可以玩弄任何人,主宰所有人的生死。”
闻言,落夺抚上她的脸:“你知道就好,别做我不喜欢的事,他自然安然无恙。”
又是像往常一般冰冷的眼睛,琴鹦的脊背一阵发凉,落夺说的话他都会兑现,她一定要保住之华哥哥的命。
但琴鹦不会这样坐以待毙,她早已经不是曾经的小白兔。
琴鹦让守卫找来了司马莲,这次再见司马莲发现他消瘦了很多,虽然还是从前那般贫嘴,但嘴唇无半点血色。状态十分糟糕。
琴鹦很是担心:“你脸色不好,你的伤没事吧。”
司马莲笑道:“小鹦鹉,我是谁,我是医仙,什么病是我治不了的,死人我都能救活。你不是见识过吗?”
琴鹦这才放下心来:“我很担心之华哥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龙芽将他安置在了前厅的客房里,你放心,我已经治疗过他,现在已经生龙活虎了。”司马莲道。
“如此便好,还有一人。”琴鹦欲言又止。
“你说的是和你一起的大美人,言夫人?”司马莲立刻洞悉。
琴鹦点点头。
“自那日之后,我已经向门人上下打探过,都没有她的踪影,当日拦住你们的是言臣,他现在客居归鬼层,我已命人盯住他,若有什么动向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司马莲思虑周到。
铁游豪失踪之后,他的门徒四散,司马莲于心不忍,偷偷的将武藏放了。武藏回到归鬼层勉强可以镇压剩下的一些人。
这一日,言之华伤愈,便想到如今曹风华处境定是十分难过,便避开人的耳目,偷偷的去见她。这一幕恰好被言臣看到。
言臣尾随二人至后山石林,听他二人互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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