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王远志处理了伤口,把他留在酒店,在当地向导的陪同下,我们四个人(包括多瓦)划着一艘极为原始的木船,行驶在横贯东西的小岛内河上。
就是那条有着宽阔出海口的河流。清晨的河流静谧,水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色雾气,像尚未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少女,河水清澈见底,碧绿如镜,映照出森林神秘而幽暗的影子。
根据Shelly在朋友圈最后一次分享出来的照片,我们来到位于岛屿的丛林深处、河流沿岸的一道瀑布面前。“就是这个瀑布,”向导停下手中的桨,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水说道。
此刻,太阳已经升起,明媚的热带阳光洒落,湍急的水流从被繁茂浓密的热带植物遮掩住的陡峭岩壁上喷薄而出,落入河流,激发出阵阵轰鸣如雷的水声。
“可这里什么都没有,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我们一个个站直身子,四下环顾,注视着Shelly在这个世间最后待过的地方,一定能够发现什么。
我们不断对自己说着这句话。
水流缓缓,镜子般的水面映照出蓝天和白云的影子,一只有着火红色胸脯的知更鸟,扇动着翼翅掠过水面,轻轻一点,一抹闪烁着细碎光芒的清漪飘荡开来,可就是没有一个人。
“那是什么?”正坐在船上欣赏着美好清晨的向导突然蹦了起来,.ukansh.大声地喊道。
“什么是什么?”我们诧异地问道。
“那,”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在那清澈、缓缓流动的水波中,一抹白色的、娇小的身影若隐若现。
向导划起船桨靠过去。
水流中出现了一条狗。
这是我见过的最为宁静祥和的一条狗,它肚皮朝上浮在水面,四脚朝天,它那身长长的白色毛发在温柔的水波中荡漾,它过来了,平静、高贵、安详地靠近。
陈伟打破了这美好而宁静的画面,他俯下身子,一把抓住小狗脖颈上的红色蝴蝶结,让它回到了陆地。
所有人蹙着眉,“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白色约克夏吗?”
我们在它的蝴蝶结上还发现了一个法国依云矿泉水瓶,拧开瓶盖,瓶子里面有一张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卷作一团的纸条,纸条上用黑色水笔分别用中文和英文写着两行潦草的字:“我在洞穴里,救命。”
可见养成随身携带纸笔以及矿泉水瓶的习惯关键时候可以救命。
“这里有洞穴吗?”我们将目光投向小河两侧极为茂密的原始森林,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询问向导。
“有,”向导指着那道宽大、澎湃的瀑布说道:“就在那道瀑布后面。”
看来她的确遭遇了不测,探险的时候经常会遇到的不测,连狗都会溺死的不测。
“我带你们进去,”多瓦兴奋地喊道,“这种地方我经常进去,里面有暗河,我只要一个潜水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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