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冀州,那老厉害了,各路诸侯玩命争夺不说,凭两利,就能让冀州把这战略要地的板凳给坐稳当喽。”老聂有模有样地捏着一把旧蒲扇,另一只手端着半碗烧酒,腿放在板凳上,慢慢悠悠地说着。
旁坐的都是老聂的酒肉朋友,一偷闲,他们就来这家馆子里唠上会儿。
“别整天装文化,什么两利啊,我怎么没看出来。”
李湾端着两碗酒大大咧咧地走来。他是县里的屠夫,没什么文化,也不识字,是老聂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老聂立马把手里的半碗烧酒一干而净,大嗨一声说:“这两利啊,第一是指咱那片海,渤海,咱们这什么卖得最多啊,鱼啊,这冀州靠着渤海,咱们有什么愁啊,至少,咱饿不死。”
“拉倒吧,这几年,天下那么乱,饿死的人多了,再大的海也没用,想要不穷,还是要实力,还有,你还欠着好几钱酒债呢聂季。”说完,老板甩给聂季一把欠条。
聂季搂住欠条说:“过几天还了便罢,哎哎,这都扯到哪了,接着说。这第二利啊,那可牛了,咱们这炼铁功夫牛,手里的家伙事好,不管是隶州的大戟士,江东的水息兵,还是凉州铁骑,个个都爱咱们冀州的铁。”
众人皆谈笑中,只见一壮汉大步走入店里。
聂季和众人都仔细打量着。
那壮汉身着一件黑龙傲天甲,披着凤霞红袍,脚穿玄子靴,头戴墨熊冠,提一口偃月大刀。
“小二,好酒伺候。”那壮士找了个地坐下从兜里掏出一贯盘缠,再把那口大刀搭在肩上。
那壮士解开甲胄,里面是一件锦绣衣,绣衣上绣着一个大大的“卢”字。
这才得知,这位是中央朝廷派来镇压起义军的卢家军,怪不得这般打扮,只不知现在起义军还没被全部镇压,在这干嘛,诺说是逃兵,可那个逃兵会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旗字漏出来。
“诶,听说了吗,朝纲已经乱啦,内有太监专权,外有各地响应的起义军,皇上的身子也快垮啦,到时候皇上一崩,这天就要变喽。”李湾说道。
“别瞎说,是要掉脑袋的。”聂季给了李湾一拳示意让他闭嘴。
“呦呵,给你脸了是不是!”李湾挽起袖子,站起来要和聂季玩命。
聂季一看他这般,更是来劲对着李湾吼:“怕你怎么着!”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忽然一只手抓住了聂季的右胳膊。
酒馆老板赶紧往前迎:“哟,这不是司马大人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
司马肖微笑着对老板说:“我来这巡查,顺便找聂季有事,麻烦你了。”
聂季赶紧整理了下衣服说“司马大人,找我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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