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衣尼受了伤,始终不能骑马,因此陈柯和郑克爽也不能跑得过快。
离开小镇稍久,天色已经擦黑,只跑出不足十里路。
在马车上,白衣尼对韦小宝说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吧?”
韦小宝连忙停下马车,说道:“师父,刚才我们路过了一个打谷场,不如躲到那里去吧?”
白衣尼点头同意。
韦小宝便调过车头,回到了那间打谷场。
陈柯和郑克爽也调转马头,不多时也来到了这片打谷场边。
下了马后,大家一起扶白衣尼下了车。
韦小宝说道:“赶快把马放走,不然会被他们看见的!”
陈柯看了黑粟马一眼,心中顿时好似割肉一般。
郑克爽对马倒是非常舍得,用马鞭在马背后打了一下,很快就将马放跑。
为了保命,陈柯也只得照做了。
扶上白衣尼,大家便钻进了打谷场的草垛子后面坐好。
草垛子里又脏又臭。
陈柯还能够勉强忍住,郑克爽却是一脸的嫌弃,站在外面半天不肯进来。
陈柯捏着自己的鼻子,打量着这个臭得像茅坑一样的草垛子,忍不住嘀咕道:“俺和俺相好的,在乡下打谷场的草垛子上亲过嘴儿?”
这种地方也能亲上,当真是一种新境界。
“啊!……”
就在众人心神不定的时候,打谷场的外面隐约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惨叫!
原来韦小宝办事却是非常周全。
他怕喇嘛发觉,重新回到了马车上,一匕首将呼巴音捅死。
不想呼巴音死不瞑目,死死的抓着他的脚,掰也掰不开!
慌得韦小宝将他的手腕一下斩断,那只手还抓着他的脚踝不放。
最后韦小宝在马屁股上刺了一下,马受了痛,拖着马车就向着远处跑了。
他这才进了打谷场。
见郑克爽居然还没有躲进草垛子里,韦小宝忍不住怒道:“你干什么,站得这么明显,怕喇嘛发现不了我们啊?”
郑克爽捂着鼻子,再次说道:“这里这么臭,要是躲进来,岂不是堕了我们延平王府的威风?”
韦小宝点头道:“好啊!既然你要呈英雄,就去把喇嘛引走。”
说着一头钻进了草垛子。
郑克爽听了这话,着实吓了一跳,咬了咬牙,只得钻了进来。
韦小宝看郑克爽不顺眼,有意捉弄他。
除下了呼巴音的手,在一边的陈柯身上摸了一把,口里还细着嗓子说:“郑公子,你干嘛摸我啊?”
之后又“啪”的扇了郑克爽一个耳光。
韦小宝又乐道:“陈师姊这一巴掌打得好!”
郑克爽怒道:“不是我!”
陈柯更是恼火:“你们两个境界高,还真在乡下打谷场的草垛子上亲过嘴儿?”
白衣尼被他们吵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安静,喇嘛过来了!”
她听力过人,已远远听到了马蹄声响。
好在喇嘛们路过打谷场的时候,明显没有注意到这里,而是顺着车轮的痕迹向远处继续追去了。
不过大家并没有轻举妄动。
又过了不久。
就在东边的天色已经一片青黑的时候,马蹄渐进。喇麻们终于又绕了回来。
桑洁带着四个师弟,望着打谷场的草垛子,说道:“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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