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记住了,制作面具都这么难,制衣我就更不敢想了!对了,姐姐,人掌柜说给钱途锦准备两套衣服,一周的时间能完成吗?”
楚瑶突然想起,一周后钱途锦就要参加魔鬼训练营,想想这名字都恐怖,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折磨,楚瑶莫名的开始心疼钱途锦。
生前患了那么揪心的早衰症,然后丧失信心,跳楼自尽。死后做了鬼,还要遭受这种魔鬼般的折磨,哎!
花不语看着楚瑶复杂的表情,知道是在担心自己的小情人,不由笑了,说:“你放心吧,来得及,等你的心上人重铸了身体,我们再给他做。到时候,你亲自给他做一件,怎么样?”
“我?我哪会呀!”
“放心,姐姐手把手教你。”
而这个时候,楚瑶惦记的心上人,正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死不了医馆内。
钱途锦刚刚经历了一番生死考验,虽然,钱途锦已经死过一次,可并没有体验到什么痛苦,一瞬间就结束了。
可是,钱途锦刚刚体验的,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也是鬼魂最恐惧的,打散灵魂。
这就相当于把你身上的骨头都打断,然后再重新接上,试问,谁又能承受得了?
经历了三次灵魂重铸,钱途锦的身体麻木了,心却变得坚强了。
白头翁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尽管身体仍在瑟瑟发抖,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坚毅,不由心中叫了一声好。
“大柱子啊!这个年轻人的身体我弄完了,下面就看你这个鬼医的了,再让他多休息半小时,你就可以开始了!”
“叫谁大柱子呢?你这个老白毛,再这么叫,我,我就不给他治了,让他一直就跟个小老头一样,哼!”
一大早来到医馆,王铁柱心里就没痛快过。
先是跟晒咸鱼一样,被晾在大厅里没人管,这也行,可让王铁柱郁闷的是,医馆里的小伙计们那眼神,为啥总有意无意的瞄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妈皮皮的,准保是那白毛老头背后嚼舌头了。
好不容易盼来个捂嘴吃吃笑的小丫头,以为这回该安排自己见白毛老头了吧!
结果呢,让自己去书院接那钱途锦,也行,接就接吧!谁让自己落在人家手上了呢!
出门这一看,脸都绿了,为啥啊?
为啥,因为门口站着一头毛驴,正含情脉脉的忽闪着大眼睛看王铁柱呢!
这不成心吗?人家坐轿子我骑驴?
哎!驴就驴吧!总比走路强吧。
可尼玛这驴暗送完秋波,楞不让自己骑!什么鬼?你特么以为自己是被那巴克利,亲了屁股的名驴?
正在这闹心呢,身后飘来一句话,让王铁柱顿时有种要暴走的冲动。
“柱子哥,掌柜的说了,那驴是给病人骑的!”
王铁柱咬牙切齿的吼道:“我特么不认识路!”
喊话的小伙计”噗呲”笑了,跟看头猪一样,鄙夷的说道:“知道你不认识路,驴认识!”
偶滴个神啊!这小伙计是猴子派来整我的吗?老子不干了!
刚想发飙,小伙计已经走了,只留了个美妙的背影,而等了一会的驴也不耐烦了,叽里咕噜的呐喊了一通,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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