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见交代差不多了,看向老瞎子说道:“四叔,殡仪馆那家典铺,把接的单子做完就关了,留着以后给冷风和多多。另外,把黑山调回来,做冷风的陪练。”
老瞎子听了,说道:“掌柜的,黑山和大鸟死了。”
老乞丐一听,脸立即沉了下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知道谁干的吗?”
“下午,我通知刀疤去查了。我怀疑是因为三楼那位。”
老瞎子喝了一杯酒,说道。
“嗯!那把瘸子调回来给冷风做陪练吧!”
“知道了,掌柜的。”
一直喝到十点多,个个东倒西歪的,酒席才散了。
酒宴进行了一半,冷风和多多就撤了下来,和黑猫一起回了房间。
折腾了一天,两个小人都累坏了,钻进被窝,不一会就睡着了,黑猫趴在多多的脚下面,也睡着了。
刚入午夜,冷风突然坐了起来,胸前的玉坠开始闪个不停,接着,冷风两眼发出绿幽幽的光来,嘴里开始不停的说了起来。
身边的空气开始变的阴冷阴冷的,黑猫睁开独眼,骇然的看着冷风。
过了五分钟,冷风恢复正常,抬腿下了床,轻轻把鞋穿上,开门走了出来,黑猫也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一人一猫慢慢走到了三层锁着的铁门前,冷风抽出准备好的一根细铁丝,鼓捣了一会,“咔吧”锁头打开。
冷风轻轻拉开铁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前面一共就两个房间,走到第一个房间,停下听了一会,没声音。
冷风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有锁,直接打开一条缝,冷风和黑猫钻了进去。
这个房间很压抑,整个房间全是黑的,布置的像客房,又不像。
放床的位置空空的,可是又有床头柜,还有拖鞋,放在床位置的前面。
里面还有一道门,开着。
冷风走过去,伸头往里面看,什么也看不见,漆黑如墨。
冷风踮脚摸到开关,打开了灯,是一个卫生间,墙,天花板,地面,所有东西都是黑颜色的。
刚要往里面走,就听见洗脸池那传来“唰唰”的细微声音,好像是用布擦着洗脸池上的大理石台面,也好像是用笔在镜子上写字。
冷风手心冒汗,心里也开始收紧,硬着头皮,往洗脸池走去。
走到洗脸池边上,“唰唰”的声音还在,冷风翘着脚尖,摸向大理石台面,很凉,声音好像在上面。
冷风仰头看向镜子,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而镜子慢慢出现了三个字,冷风认识,“你来了”。
什么意思?
冷风又等了半天,再没有声音出现。
这字怎么写上去的?
不可能是鬼,有黑猫在,什么鬼都无可遁形。
摇了摇头,冷风转头出来,到了床的位置,冷风好奇的伸出手,指尖传来的感觉是床单,冷风爬上去,坐在上面,看着悬空的双脚,陷入了沉思。
又是幻觉?
冷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明天得让白头翁给自己看看。
边想边跳下床,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慢慢走到第二个房间门口,里面好像有声音,冷风突然有点害怕。
冷风和多多离开酒席的时候,最后听见的话就是老瞎子说的那句“我怀疑是因为三楼那位”。
那就说明有人住在这里,是谁?为什么外面的铁门是锁的?
冷风拉着窗台的边缘,探头往里面看,没有人。
冷风走到门边,轻轻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的布置和刚才那个房间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借着路灯的光线,分辨出颜色,冷风一定怀疑又进了刚才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白色的,所有东西也全是白色的。
冷风走到床的位置,伸手摸到了床。
奇怪,为什么两个房间只有床是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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