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试一下看看。”
傅晓城在店门外挥剑比划了一会,走回来落剑回鞘说:“难得的好剑。”
老板欢喜:“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打败护楼人的人。”
程安安纳闷:“那人见我们就砍,没人捉他吗?”
“普通人捉不了他,”老板笑,看着程安安放在柜台上的糕点,问:“你们是买了金莲糕吧?”
程安安说:“是的,在后面的二水糕点店买的。”
老板叹气说:“谁买走金莲糕,他就砍谁。”
程安安和苏安六觉得很不可思议。
“雀水楼是怎么样的?”傅晓城问。老板将剑架放回壁柜内:“小时候听太爷爷他们说是成片绿竹围绕,仙气缭绕美极了,现在是成片的睡莲也很美。”
苏安六问:“远吗?”
“不远,在镇上东南方向的郊外,你们开车从彭老头处出发,大概1小时。”很奇怪,老板有问必答。
“谢谢老板告知这么多。”傅晓城从背包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老板,程安安估量应该是挺沉的。
老板也不客气,傅晓城给多少他便收多少。
眼看时间不早,护送他们3人到门口道别,对程安安说:“放心,护楼人的刀是砍不了你的。”
街上人流热闹依然,仿佛刚才白银盔甲砍人的事情没发生般。
回到半路,程安安突然想起:“忘了问老板叫什么名字了。”
“不用问了。”傅晓城拿着剑,从剑柄处抽出一张字条,上写:闲云。原来他就是林正青当时给的字条上的人,还没上门拜访他,他却主动来帮忙了,傅晓城握剑感激一笑。
回到一水之店,彭老头早在店门外等着,看着他们3人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程安安朝傅晓城使了个眼色,傅晓城领会后,便提着剑鞘抵压着彭老头颈部,逼得彭老头步步后退,苏安六捡起门前的柴枝拿在手上拍打着。
程安安双手叉腰上前:“彭老板,我们要去逛街那时候,你为什么吞吞吐吐不老实说呢,还说逛逛挺好,这一逛,我们差点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彭老头结巴,道:“你们不也平安回来了吗。”
程安安说:“人是平安回来了,可也是历经一番苦难才回到这里,受的惊吓也不小,你该不会是看我外地过来又土豪的很,所以就联合他人想谋财害命吧?是不是?”
傅晓城将剑鞘往他颈脖处施加压力,吓得他冷汗滴滴:“不是不是,没有没有,给我10个胆都不敢。”
苏安门拿着柴枝拍他肩膀:“那我们出去时为什么不说?”
彭老头绞着双手:“我们...大..大夫人不许说。”
“大夫人是谁?”程安安问。
“大夫人是..是..不能说。”彭老头挺着脖子,闭上眼睛,视死如归。
“呵,蛮牛气嘛,敬你是条汉子,晓城,拔剑,上!”程安安入戏太深,往后一跳,正演得精彩。
傅晓城看着她的傻样,收回剑鞘,松了彭老头颈前的禁锢。
彭老头被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傅晓城和苏安六将他扶起,程安安噗呲大笑:“逗你呢,看你吓的,快回屋泡茶。”
彭老头颤颤巍巍的在他俩的搀扶下回屋落座,歇了片刻,唤羊角妹将茶具、好茶端出来。
80℃水温,投茶入壶冲泡,给每人倒了一杯。“程老大,请喝茶。”第一杯先递给老大。
“嗯。”程安安闻着香气嫩香高悦,入口鲜爽甘醇,果然是好茶。
傅晓城赞道:“二龙庵的茶,北泉的水,极品毛尖,好茶配好水,不错。”
程安安打开糕点盒,分每人一朵金莲糕,彭老头惊讶摇头不敢吃:“你抢了...四...的金莲糕?”
“没抢,他买的。”程安安指了指傅晓城,将金莲糕放入口中,这糕果然是极品,才刚入口便化了,唇齿清香,留连忘返,像置身于成片的莲花中。
再来一块荷叶糕,又是一番感觉,像躺在荷叶中翻飞,程安安陶醉了。
“那..玉宏伯打..打你们了吗?”彭老头冷汗又冒。
傅晓城放下茶杯问:“穿白银盔甲的那人姓玉?”
“是...”彭老头擦着汗陷入沉思,他们买了金莲糕,却能平安归来,有种不好的预感,看来事情复杂了。
彭老头虚问:“你们是赢了,还是输了?”
程安安伸手拍了拍傅晓城肩臂,说:“废话,有我们傅保镖在,当然是我们赢了,把他打了个残血狼狈而逃。”
把玉宏伯打伤了?....彭老头又开始擦汗了,捂着胸口想寻速效救心丸。
苏安六递了纸巾给他:“老板,老板,回神!”
“哦...你们还是早点洗漱早点休息,明天一大早快点走吧。”彭老头六神无主,慌乱起身要走。
傅晓城起身走近,丹凤眼眯起,眼中露出胁迫,低笑,语气轻柔:“彭老板把话说完,我们也才敢放心的去睡个好觉啊,您说是不是?”伸手压着他肩膀,把他压回了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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