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欢刹那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海里传来一股强烈的兴奋,呼吸也愈加变得粗重起来。好在他这时还没有色迷心窍,脑海中残存的理智使得他将身子极力的向后退让,躲避这较为尴尬的局面。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你?我让你一点,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
车厢里站在叶无欢身后的是从商场刚下班的营业员,是一位年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她与叶无欢是背靠着背站立的,见对方将屁股老是向身后拱,这位妇女以为前面这男人想占自己便宜。他这个岁数的女人才不怕这些,口中凶巴巴的呵斥了一句之后,猛地一用劲,也将自己的屁股使劲向后一拱......
“哎!”
始料未及的叶无欢刚喊了半句,仓促间,他身子随着惯性猛然向前一冲,紧紧地贴在了裴思梅那充满弹性的翘臀上......
惊魂稍定的裴思梅,觉察到身下的异样,臊得满面绯红,想要挪动身子,却觉得全身酥软,有如被电击了似的全身酥麻。
越是急切,越发动不了身,惊慌之下,裴思梅觉得翘臀下象是藏着一条毒蛇,急得她腰肢乱晃,花容失色的悄声道:“你,你出来呀!”
这时车厢里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得,根本没有丝毫的空隙,两人动弹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裴思梅这时见周围看向他们俩人的目光有点异样,登时又羞又急,象是喝醉了酒似得霞飞双颊,低垂的下颌都抵上胸前那对玉兔了,她微一扭头,羞急的道:“嗯!你,你,别动嘛!不要给人看见了。”
叶无欢听见之后赶忙保持姿势站在原地,但随着两人不停地扭动,加上着车身剧烈地摇晃,感觉那无穷的快感一阵阵袭上心头,舒服的他直想仰天长啸。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公交车又猛然一顿,叶无欢感觉自己在一个柔软之处猛力磨蹭了几下,这时身前的裴思梅突然“嘤咛”一声娇吟浅唱,听起来竟是如此销.魂,翘臀猛然紧夹,浑身象被电击似得轻颤微抖了几下,软绵绵的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
“熊哥!特么的,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想法子把这场子给找回来才行。”市一院大门口,一位右手臂打着夹板的混子忿忿不平的嚷道。
“狗子,你听谁,谁特娘的说......说算,算了的?”
刚刚才矫正过下巴的雄哥说完还不利索,油腻腻的大饼脸上写满了仇恨二字。说到这儿,他一扭头,冲着旁边满头裹着纱布,象是从战场上下来的王三,道:“三儿,你狗日的怎么不说话?怂了?”
“谁特娘的说我王三怂了?”
王三这种混子是标准的人怂嘴不怂。反驳了一句之后,或许是说话触动了脸上的伤口,他龇着牙,咝咝连吸了几口冷气,半晌,口中才嚅嚅的道:“可,可是......狗熊,你特娘的也看见了,那小子太能打了,咱,咱们哥几个根本干不过他。我,我是没辙了,你说怎么弄?听你的。”
“干不过他也得干,特么的,老子就不信这小子是铁打的?咱们过几天多找几个兄弟,再找几把称手的长家伙,一哄而上,做了这狗娘养的......”
王三话没说完,狗子就大声嚷嚷道。也难怪他气忿不过,十来个混混里面,就他被叶无欢伤的最重,不但手臂被弄断了,嘴巴里还给敲掉几颗大门牙。这会儿才镶上的假牙,硌的他牙床正疼痛难忍,象是时刻在提醒他要报仇雪恨。
“做了他到不一定,但这仇肯定要报。这小子也太嚣张了,日他个先人,一个外地来的,竟然敢在咱们哥几个的地盘上放肆,你瞧他那副牛逼的德行,好象这汇山区是他的地盘一样,我草。”
狗熊骂完之后,恨恨地咬着牙,眼珠子转了几下,忽然嘿嘿冷笑道:“唉!三儿,前两天宋哥不是交代我们哥几个这阵子别出去,说要给我们一点活做做吗?我估计宋哥肯定是接到生意了,咱们一会儿就去问问宋哥。反正他是老大,咱们这些小弟干不过人家,老大帮着出头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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