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发生的不愉快令陈晓芸无法释然,回到家里,她躲在房间里伤心的哭泣。
刘婉儿和杨乐乐都没有去劝说,因为她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去安慰,也不知道什么好的理由。
况且刘婉儿是正义感爆发,见义勇为,不惧淫威,舍身相救好姐妹才落得这般下场。
刘婉儿起初对她所作所为心存怨恨,听了杨乐乐的解释,方才了解陈晓芸的一片好意。杨乐乐是真心怕了林天佑的驴货,一旦想起,她就忍不住浑身哆嗦,紧张的要死。因为上次偷拍时蟒蛇处于冬眠期,今天蟒蛇苏醒,威武八叉!
林天佑在一家旅社里找到了吴老道师徒三人。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吴老道急道:“杨家下了**悬赏令,你的人头价值五十万啊。”
林天佑闻言一愣,眉头缓缓蹙起,问道:“你听谁说的?”
“不是我听谁说的,现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了,话唠和结巴听朋友说的,消息绝对可靠,现如今有关你的事情越传越邪乎。”吴老道愁眉苦脸,担心的说道。
他知道吴老道的担心是发自内心的,但是有些事情他不方便对吴老道解释。点了点头,满不在乎的嗯了一声,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吴老道见他不以为然,于是追了过去,一再强调,确有悬赏令之事。容不得疏忽,必须谨慎面对。
他哪里知道林天佑得罪了楚家,还得罪了杨家。他虽然与杨家没有交集,但是混了这么多年,有些人,有些事早有耳闻。
杨语蓉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楚家放心,此其一。
二来,是为了给华家施压。让他们识趣点,莫要乱管闲事。
林天佑其实也猜到了她的用意,无非就是敲山震虎,向外界透露一种信息,谁要是帮我,谁就与杨家为敌。
这个小妮子越来越有放肆了。看来上次我的调教还是经验不足。想到这里,林天佑乐道:“时日还多,我们慢慢玩。”
《欲天诀》中记载了驯服女人的手段,林天佑毕竟对女人不太了解,实施起来并不顺手,需要平时多多练习,才能把骄傲的小马驹驯服。
调教,一件耗时耗力的漫长而伟大的工程,绝非一日之功。
吴老道急得直跺脚,无论他如何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林天佑就跟没听见似的,他说他的,自己想自己的。
“哎呀!你倒是说句话啊,这绝不是小事,你到底适合打算?”吴老道急道。
“事情出了,平常心面对即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这不是怕与不怕的事情,而是值得与否,且不说杨家势力之大,就现在道上混的那些阿猫阿狗都惦记你呢。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杨家不至于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但是那些阿猫阿狗可不管这么多,你的肖像已经传开了,走在大街上你就不怕飞来的板砖。”
吴老道所担心之事并非没道理,街头小混混不容易,三更穷五更富,饱一顿饥一顿,有了这五十万的悬赏诱惑,什么事情都敢干。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林天佑完全没有把这些上不了台面小混混放在心上,如果说担心,他对杨家的白龙卫的确有些忌惮。
功夫再好,也怕子弹。
用狙击步枪远距离暗杀,使得他防不胜防。
林天佑虽然没有见过狙击枪,但是有关暗杀的影片还是看过的。
“你让我出去避一避,避得了一时,避得了一世吗?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况且事情还没有到你所想的地步。”林天佑躺在床上,解释道。
“我的祖宗啊,都什么时候了。该把傲气放一放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何苦呢?”吴老道都喊跪下求他了。
林天佑从床上做起来,见他如此心急,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好好好,你说。”
“杨语蓉不舍得杀我。”
吴老道听了这番话,双腿一软,险些跌落在地。“不想杀你?发一张悬赏令只为了消遣你吗?都什么时候了,别说笑了。我已经吩咐话唠和结巴去找车了,咱们今晚就离开这里。先去乡下避一避风头。”吴老道说完,拂袖而去。
林天佑看着他负气而去,笑道:“吴老道,你心术不正啊,你是不是一直等着今天这事儿发生,然后你便有理由带我走。”
“胡说八道。”吴老道头也不回地说着,小心脏怦怦直跳。
这小子好厉害,竟能看透老道我的心事。回到自己的房间,吴老道撩起袖子拭了一把冷汗,自言自语道:“我虽然有事瞒你,但绝无害你之心啊,望你能原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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