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狭窄,双方还不敢轻易动剑,门外已经杀声一片,这里还依然僵持不下。
“这是我和你的恩怨,就让我和你来解决。”辛梅才道。
“你们都放下剑,让我和他决斗,对付他这样的废材,我一个人足以。”
四人都放下了剑。
“好大的口气,你先出招吧,别说我欺负女人。”
刘文娣一脚把掀翻了的桌子踢回原位,一跃而上,稳稳地站在了桌子中间。
辛梅才一脚踩到椅子上,用力一蹬,也跃上了圆桌边缘,刘文娣一拳打来,底下接着一个扫堂腿。
辛梅才勉强躲开,还没站稳又被刘文娣一脚往肚子踢来,已无处可躲,再后退就要从桌子上掉下去,只得双手紧紧抓刘文娣的靴子,嘴上诡异一笑:“你的大腿还挺白的吗。”
刘文娣怒火冲天,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调戏本座,让你不得好死,用了拨自己的小腿,怎么也无法挣脱。
“就让本王领教一下你的大腿功夫。”说完一个龙缠大树,往她的大腿缠绕上去。
刘文娣感到一阵酸麻,一阵耻辱,一阵脸红,怒骂:“卑鄙。”,身子顺势用力一扭,力量之大出乎意料,辛梅才被她蟒蛇一般的扭劲扭弯了腰,头颅直扑桌面,一脸已经撞到了桌上茶杯,手也被她的大腿死死压在了桌面之上,刘文娣举起拳头,狠狠地往脖子砸了下去,拳风呼呼,几拳之下,辛梅才就晕了过去。
大笨驴二公子和好打哥韦木水吓坏了神经,老大何时这么惨的被人揍过,直到看到老大像死尸一般一动不动才知道过来阻止。
刘文娣也害怕把他打死,对着昏迷的辛梅才骂道:“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敢冒犯,本座绝不饶你。”
大笨驴二公子一摸辛梅才的颈部脉搏,还在跳动,估计没死,和好打哥韦木水一起抬着他下楼去了。
门外双方也有不少人受了剑伤,血流了一地,桌子打烂打翻不少,见掌门人辛梅才被抬了下来,其余人也停了手,跟着一起连爬带滚跑了。
吓坏的酒楼掌柜颤抖地来到包间,还没开口,刘文娣就把一枚银子扔到了桌上,笑道:“这枚银子够赔了吗?”
掌柜拱手道:“够了够了,这可吓坏小的了,下次要是比武,可要早点通知掌柜,好让掌柜有些准备。”
“何来那么多废话,本姑娘看中你的酒楼是老字号,才在这里设宴待客的。你不要不识抬举。”
“是咧是咧,小的明白,客官慢走。”
刘文娣对姜神韬和伊歌道:“你俩去照顾一下受伤的兄弟,把他们带回去疗伤,我先行回宫了。”
“是,遵命。”
刘文娣独自来到酒楼后面,牵出自己的爱马小黑,轻轻抚摸几下便跃上马鞍,奔驰而去。
张顺天和张骁辉装满了所有瓶子的水后,又重新背起行囊向大山深处出发,走了一段路,眼前的景色越来越奇异,针叶林阔叶林混杂在一起,树的叶子形状奇特,再也不是常见的那样,花的颜色五彩缤纷,鲜艳无比,这不应该在冬天出现,地上的野草也十分粗糙锋利。似乎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奇幻空间。
突然前面一个巨大的,长得像灯笼一般的野草挡住了去路。
张骁辉停了下来,惊恐地喊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食人草?”
“食人草?”张顺天的心几乎都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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