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小芳，开口说：“一般平安宁神，这两种符求其一，我推荐买个平安符放身上挺好的。”
她走到架子前，像是在看灵符，我却感觉，她似乎是在观察桌子旁坐着的两女。
小芳看到有些灵符的价格，也有些吃惊，不明白看上去普通的符纸，为什么会卖得这么贵。
但是她挑到最后，居然拿了张雷击符。
说实话师傅走后，灵符没有人制作，我的半吊子水平，是写不出灵符来的，所以很多符都是卖一张少一张的，这张雷击符是店里最后的雷击符了。
只不过，雷击符不适合女生，当日赵音音来店里，也是拿了这张符纸，我还记得她当天欲言又止，态度有点古怪，我最后劝她买了宁神符。
雷击符一张卖到两千二的价格，小芳大概也是被雷击符价格吸引，认为越贵的符就越好。
我告诉她，女生适合香箭符，但也要看你实际情况，有时候宁神符或平安符就足够了。
我看到赵音音仍然低头看杂志，白唐却饶有兴致看我介绍灵符。
最后，小芳拿了张香箭符。
看着架子上稀稀落落的符纸，我也不免有些感慨，师傅当初离开时就说过，这些符纸都有灵，都在等有缘分的人领走的。
“哦，这么多人呀。”
我转过身，只见陈月站在门口，她戴着墨镜，有些惊讶我店里的景象。
陈月穿着长裤，似乎是怕晒，身上也穿着长袖，虽然如此，但陈月的气势依然很强，主要是她的身高，很少有女人这么高，加上她的脸蛋也很漂亮，虽然戴着墨镜，看还是可以看出来。
她一下子吸引了三个女生的注意。
她显然也没料到我店里这么多人，而且还是三个大美女，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笑着说：“那你先忙，改天我再过来找你。”说完急匆匆走了。
我也没在意，转过头见小芳脸色有点古怪。
她开口说：“难怪你都不打电话给我，原来每天都这么忙。”
我心说这都哪跟哪，把香箭符给了她，她气呼呼走了出去。
我看向赵音音和白唐，若是平时，白唐穿着制服，不管如何，那我一定先接待她，很可能是有急事。
但她穿着休闲服，明显不是工作状态，我也不太在意。
赵音音看了眼白唐，然后才放下杂志，坐到柜台前，说：“看来你忙不过来呀。”
我听得出她话语里的调侃，笑了笑。
“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问你晚上有没有空，
她肩膀到脖子都很白很漂亮，近距离之下更是有冲击力，看得我目眩眼迷，我深吸了口气，说：“你跑到店里来，就为了问我晚上有没有空？”
我心想，她完全可以打电话给我，何必跑一趟。
“是啊，没想到李大师你生意这么好，今天倒是见识到了。”
她眼里的媚意丝毫不比小芳弱，简直是灼人眼目，我只能干笑两声。
她说：“算了，晚上我再来找你。”
她说着，像是穿花蝴蝶般，走了出去。
白唐这才端着杯子，坐到柜台前，她开口说；“你这是什么茶，还蛮好喝的。”
我心说，怎么连警官来我店里，也是谈论这种问题。
“菊花茶。”
她放下杯子，笑了起来，说：“我以为你会很悠闲，没料到这么多美女找上门呀。”
我说：“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她暧昧了笑了一会，开了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然后才说上正事。
她说：“我们在凶手的肚子里发现了一点东西，想让你看看。”
我立马想到，用来包裹眼珠的那些黑色外皮。
我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是什么东西？”
她说：“你去了就知道。”
跟着她来到警局，我见到了那团黑色表皮，其他人也围在那里，研究这团黑色的皮。
见到我来，都纷纷给我让出位置。
虽然我此前早就见过这东西，也只能装作是第一次看见，假装左右观看仔细摸索，然后说：“这东西我也不认识，应该是某种动物的外皮吧。”
张伟说：“为什么牡行秋会把这东西吞进肚子里呢？”
白唐说：“我怀疑牡行秋用这东西包着某些东西藏在肚子里，他肚子上的刀口不是我们法医解剖的。”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刀口切割痕迹歪曲，确实不像是解剖的尸体。
“有人潜伏进警局太平间，用刀割开牡行秋的肚子，拿走了他藏在肚子里的东西。”
我想，白唐的推理没有毛病，但他不知道，牡行秋肚子里的东西，已经被我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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