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门，身体下滑，最后坐在了地上，身上的白衬衫胸前处一片血迹，看起来非常吓人。
季洛连忙跑过去蹲下，说：“你……”
才刚说一个字，话就被他打断，顾肖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问她：“你认识那个男的对不对？”
很显然，他已经知道她是正常的脑子了，也是，对这一方面他最擅长不过了，她能瞒得了他？
于是她点头，非常诚实地说：“前男友。”
顾肖盯着她看了半天，直到看到她心里发毛才把她的手松开，半晌才说一句：“你眼光不怎么好。”
他站起身来，抬手擦了下嘴，见果然是一手的血，自己倒是嫌弃起自己来了，满世界找纸巾。
季洛往衣服口袋一摸，发现有，于是递给他，他仔细地擦干净手，末了才补上一句：“至少也要找我这样的。”
她没有听错？
如果她理解的没错的话，刚才那算不算是告白？
她狐疑地瞥了眼顾肖，见他压根没什么多大的反应，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顾肖怎么可能看上她？
话又说回来，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如果顾肖真的喜欢上她的话，那任务不就迎刃而解了？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
“对，你说的很对，要找也要找你这样的嘛。”
顾肖正拿起杯子漱口，听到季洛的话，嘴里的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差点没呛到。
良久，他才将嘴里的水吐出来，然后转身看着季洛。
“你叫季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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