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启程看到慕祈这种表情，心底一凛，小心翼翼开口，“怎么？他惹到你了？”
若是的话，他会为陈晟默哀三分钟的。要说起慕祈这个人，他是最捉摸不透的，他虽然和慕祈从小长到大，还是没有彻底了解他，那个人的性格太多变。
不过嘛…若是谁被他盯上，三个字，死定了。
“没有，随口问问而已。”慕祈敛下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对了，刚刚楚经理那个case是谁接手的？”
“我。”
“换了，让陈晟接。”
“为什么?”还说和陈晟不认识，这么反常，绝对有问题。陈启程追问，却不是担心陈晟，而是赤果果的好奇。
慕祈一掌盖在他脸上，阴阴笑着，“怎么？很好奇？那我算你一份怎么样？”
“别…别。”陈启程嬉皮笑脸地，“我怎么敢好奇你的事，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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