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饮毕，尼古拉挽起了衣袖，松了松腰带，站在梯子上的双腿也开始发抖了。
“老哥，差不多了。”格里莎走上前去，轻轻地拽了拽尼古拉的裤脚，“再喝的话，这飞机八成会空中开锅。”
尼古拉一听这话，一股怒火立刻不由得从通红的两腮间一下窜了上来了:“你……你不懂别瞎说，这……这飞机是我……我设计的。自己的孩……孩子只有自己知道！”
格里莎识相地后退了几步。
尼古拉又拿起软管猛吸一口，但把软管口套上水壶口的动作显然不如之前利索了。吸了三大口才勉勉强强从水箱里抽出一满壶防冻液。
尼古拉一口闷掉了这第二壶，然后他高大的身躯便一头瘫坐在了梯子上。
格里莎立刻上前把他背回了寝室，接着把现场收拾得一干二净——干净到谁也猜不到07号试验机水箱里的防冻液少了。
“说了这么多，你究竟要表达什么？”侯惊涛怒视着司令，双眼仿佛随时要喷出烈焰来，“这个试验机是什么鬼，研究计划具体是什么？”
“格里莎和尼古拉是死党，他们经常合伙偷试验机的防冻液喝。尼古拉是鹅盟联邦陆军航空兵的试飞员，中校军衔。”司令总结道，“另外HE-10研究计划的保密程度一直不是太高，有盗拍到飞机外观尺寸之后随便填个差不多的性能参数就号称是内部资料的大有人在。鹅盟试验机的事，我打包票跟你们查案没啥关系。”
“随便说说。”侯惊涛期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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