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张无忌见殷梨亭狂奔而走,连忙高声疾呼想要将他拦下。可未等他追赶,白眉鹰王却是一把将他拉住道:“无忌,你今日和这位少年为明教强行出头,若是独自离去,难说六大派中的卑鄙小人会不会对你发难。”
“可六叔!”张无忌显然心系殷梨亭。
看着张无忌着急的面容,殷天正却是劝道:“殷六侠武功了得!不用担心!”听闻此言,张无忌才心下稍安。只是赵天启闻言,心中暗道:“白眉鹰王这算是反向占卜么?”
待得殷梨亭走后,武当派也无心思再战,只见宋远桥走出来道:“今日之事,武当派已然尽力,想是魔教气数未尽。若再缠斗不休,名门正派和魔教又有甚么分别?”众人知道武当是着急去找殷梨亭,更兼他们也不愿和赵天启拼死决战,因此纷纷附和。
“。。。。。这叫什么事啊!”看着狂奔离开的殷梨亭,赵天启心中一阵无语,自己这威风无限的初登场,虽说达到了目的,但被这么打断却是不免有些膈应。
当此之时,俞莲舟缓步出阵说道:“咱们即日回山,请师父指点。日后武当派卷土重来,定要和阁下再决胜负。”他这几句话说得光明磊落,豪气逼人,今日虽然认输,但不信武当派终究会技不如人。张松溪和莫声谷齐道:“正该如此!”
听此豪言,赵天启心中也是胆气顿生,对众人道:“好!武当若是再来请教,在下定然全力以赴,一较高下。”
“告辞!”说完,宋远桥向着赵天启一抱拳转身欲走。
“大师伯!”当此之际,张无忌终于按奈不住跑出阵外,问道:“太师傅他老人家还好么?”
俞莲舟道:“师父他老人家安好!无忌,你……你长得这么大了……”说了这句话,心头虽有千言万语,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脸露微笑,热泪盈眶。
眼见武当派要说本派之事,其余五派都识相退去。只不过各派表情却是不同,华山派众人或垂头丧气,或脸色铁青;少林派僧人或无悲无喜,或如释重负;峨眉派之人或松了口气,或若有所思;昆仑派众人或抬头挺胸,或喜形于色;崆峒派人或面露忧思,或愤愤不平。这些神采落入赵天启眼中,心道:“看来若非书中万安寺一役,这六大派只怕仍旧有不少会继续与张无忌为难。”
此时张无忌和武当四侠聊得热烈,只听他说起这些年来的际遇,对赵天启可谓是敬若天人,大加赞赏,宋远桥听了后对赵天启抱拳道:“承蒙赵少侠这些年来的照拂,无忌不仅治好了身上害毒,还练成了如此神功,武当上下铭感大恩。”
此言一出,杨逍和殷天正对视一眼,双方眼中皆是意味深长。而没注意到这些的赵天启则和宋远桥谦虚道:“是无忌兄弟吉人自有天相,我不过是顺势而为之罢了。”赵天启这话却是没错,原著中没有赵天启,张无忌依旧练成了通天本领,而且处处逢凶化吉,如有神助。
武当四侠见赵天启本领高绝,居功不自傲,原先的敌意都消解大半,皆是心道:“这少年虽然面容粗犷,出招狠辣,可心性却是不差,千万别走了岔路。”
其中莫声谷性格最直,身在光明顶上居然向赵天启道:“我看你心性不差,为何还要助纣为虐,帮助魔教。”
莫声谷此言一出明教之人无不变色,而赵天启呵呵一笑道:“此次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乃是成昆有心挑拨。。。。。。。”说至此处赵天启脸色一变,大叫:“不好!”
众人见状皆是大惑不解,可未等众人询问,只见少林寺空性带着数名少林弟子去而复返,对明教众人高声喝问道:“明教妖人,将我圆真师弟的尸身还来!”
此言一出,周癫立刻叫道:“你这秃驴好没道理,自家师侄的尸身自己不看好,弄丢了反而来怪我们!你以为我明教是什么?义庄么?要那么多尸身作甚!”
“你!”空性闻言大怒,眼见双方似要再起冲突,当此之时,赵天启忽然说道:“假死脱身,金蝉脱壳,我竟然忘了这一茬?!难道真的是天命不可违?”
赵天启这番话,引得人人侧目,空性因对赵天启印象不错,于是耐心问道:“阁下何意?”
赵天启直至此时方才发觉自己失言,于是解释道;“圆真大师也就是成昆,他应该是借假死以脱身,否则眼下明教各位皆无动手之能,自是不能毁尸灭迹,而其余六大派也应当不会将一位少林僧人带回本门!”
“你一口咬定一切都是圆真师侄就是成昆,你可否有切实的证据?”空性见赵天启抓住此事不放,不禁有些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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