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花道:“你怎知我曾骑竹马?花儿偏偏喜欢荡秋千。哼...”
珑飞道:“花儿喜欢荡秋千,那...留下竹马我来骑好了。”
“只不过...这冬季方过去,春天还未至,不知有没有青梅?”
箬花瞄一眼他,怡然而笑,说道:“呀,这里这么热,又非极寒之地,哪里来的梅?”
又问道:“飞哥哥,凭你的这块金牌,可随意进出安西都护府?”
珑飞道:“便大明宫里也去得!况且他那座府邸本来就是你家的,去去又何妨?”
箬花把金牌握在掌心,乐呵呵地拉起珑飞下楼去。
走入内城,两人径往都护府邸行去。
一路穿街走巷,往北而去。箬花自是熟门熟路,领着珑飞,不到一盏茶功夫,已到府前大街。
只见都护府门前戒备森严,两侧矗立着两座高高的箭楼,上有箭兵四下里瞭望。不远处几排营房左右分列,军兵手持刀、盾不停地在四周巡逻。
大门口也有禁卫亲兵值守,遇闲杂人等便上前盘问。
箬花袅袅婷婷地跨出一条小巷,正想走上前去,被珑飞在身后一把拉住。说道:“花儿且慢。”
箬花问:“飞哥哥,怎么了?”
珑飞看看她,呵呵直笑,道:“先看下你自己吧...呵呵!”
“话说朝廷派遣到大漠戈壁巡察之人,皆是风尘仆仆的男子。钦差御使哪会是一个衣衫飘飘的漂亮小姑娘?”
“人见了,还以为是来了一位小公主。若是公主到来,那也不会举着金牌,去自报家门;一定是骑大马坐凤辇,后边再跟上大队人马,威风凛凛等人来接。”
箬花低头一看,不禁笑出声来。
见自己身上穿的是一套薄薄的藕色裙衫,乌黑的发辫上还扎着一方藕色的纱巾。整个人清爽淡雅,洁如箬叶,哪里有半点钦差御使的模样?
箬花抬头看了看珑飞,道:“这可怎么办?”
珑飞道:“有一个法子,却不能又嫌牛粪臭。”
箬花吸鼻皱眉,道:“且先说说是什么法子。”
珑飞道:“我背囊里有件昨晚替换下来的布袍,刚好套在你衣衫外面,扮成一个小跟班,如何?”
箬花抿嘴一笑,凑到珑飞身前,鼻子作势这边溴两下那里闻一闻,道:“哪里有牛粪味?哪里有牛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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