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着言澈带着凰兮的身影离去，南风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双唇微动，半晌才问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言澈仙尊他……什么时候来的？”
明明前一秒，他准备要去将地上的凰兮扶起还完全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转瞬间他就在自己动手之前动手了，南风这会儿真的是大写的懵逼。
不止是他，就连另外三个人，以及外围那些远远看热闹的弟子，都没有丝毫察觉。
言澈，就好像是突然之间凭空出现一般。
在此之前，没人察觉到他的接近。
想到凰兮被打成那副模样，最担心的莫过于四个被硬逼着动手的少年。
*
彼时，凰兮真被带回空灵岛。
途中，言澈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有些忐忑。
言澈仙尊，是专程下来找她的吗？
他是几时发现她没有在空灵岛上的？
“仙尊？”她试探性地开口唤了一句。
“嗯。”
言澈回答得很淡，她听不出他有没有不高兴。
忍着浑身剧痛，凰兮还是开口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仙尊，你怎么会来？”
不是在躲着她吗？
闻言，言澈眉眼微垂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抿：“回去再说。”
他才不会告诉她，他是看她离开了大半天没有回去，担心她又跑了，所以才下来的，也算是特意来寻她。
却不曾想到，就看到了她被打的一幕。
看到南风想要动手碰触她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闪身过去了。
这可是他的召唤兽，岂是随便出来一个谁都能够触碰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他对于自己出手将她给拎回来的行为觉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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