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南宫后背离开了椅子，认真地询问着，最后才送走倾司，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蹙眉思索。之前在公交上流产而亡的女孩在之前就堕过四次胎，
又不是在市区住，那这次来就是来看诊，查看胎儿情况跟性别的吧。调出所有监控看她去过的地方……就是在倾司所举报的小诊所吧。
带领着一队属下冲进倾司所提供的黑诊所位置，还真找到了还未处理掉的胎儿，但是并没有检测胎儿情况跟性别的仪器。不过南宫可不信这只是简单的黑诊所，通过逼问才得知，
普通的胎检不过几百块，但是堕胎他们就能一次收费几千块，所以他们假装测胎儿性别，不管孕妇怀里的孩子是男是女都说是女孩。会来黑诊所的客人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知晓是女孩，九成九都会选择堕掉，那他们就有高收入……
之前大闹公交车还撞死人的中年男此时听到南宫说起此事，浑身火气地狂躁拍打铁栏杆，激动得简直要冲出去杀死黑诊所的医生了。那个混蛋，竟然敢堕掉他的儿子们，他一定要杀了他。
南宫嘴角挂着得逞的笑意，看中年男到处发泄就想看跳梁小丑一样，好半晌，等中年男冷静下来满眼仇恨的时候，才上去道：“把你那些事说清楚，作为交易，我可以给那个医生多判几年。”
“坐牢？他杀了我儿子，我要他死。”中年男眼里满是阴鸷地闪烁嗜血光芒，双手紧抓着困住他的铁栏朝南宫咆哮道“我要他断子绝孙。”不，
他要亲自下手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医生的住址他知道，只要花点时间，就能查出他所有亲戚儿女，甚至于朋友的地址，他可以全杀了。
“物以类聚，能跟黑心医生来往的也绝对不是好人。死了更好，免得我以后还得为那些人奔波。”南宫跟中年男一样染上了嗜血，
好似瘾君子找到同类一般勾唇邪笑“在押解你去法院的时候，我可以放跑你，再延迟寻找你的时间，你趁那段时间能杀几个就杀几个。当然，事后你不能供出我，怎么样？”
“好。”中年男兴奋地舔唇，跟南宫诉说了一切，包括他怎么娶到流产女的前因后果跟所有参与的人物。反正都要死了，他怎么也要拉一群人垫背。
“嗯，这些就是全部了？”录口供整整录了两个小时，南宫确定自己已经压榨完中年男的利用价值，才满意地勾起笑容用文件拍拍中年男眼前的铁栏杆，示意他先冷静下来“后面的事我会安排的，放心吧。”
“我等着开庭的哪天。”中年男餍足地眯起双眼倒在一旁睡觉，南宫满意地转身离开，一旁的小林赶紧跟上，小心翼翼地问道“督察，你刚才答应他的事……”说实话，这诡计，督察还真做得出来。
“复仇心强得很，继续送他去法院的时候多派几个盯着，最好全身绑住连嘴都堵上。坐牢后，记得找几位好兄弟天天好好招待他。”南宫边快步走着边接电话，大半夜的还有人闹自杀，真麻烦。
“……，是。”听南宫特别加重了“天天”两个字，小林摸摸鼻子看向南宫高大的背影，不愧是他熟知中的督察，正义又腹黑，完全不似一本正经的同事……这就是他站得比自己高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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