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颜郁闷地叹了口气。
他忍着没问，但苏颜的话却没下文了，隔了好几秒，小杰若无其事地别过头：“不过什么？”
“唉，你有那么多的女粉丝，我怕自己被他们生吞活剥了，要不你假装认我当个妹妹什么的，等他们来找麻烦的时候，我就说我是你妹妹。”
小杰：“……无聊！”
苏颜心想，万一真有找麻烦的，她就这么说好了，坚决不能让自己杯具！
雨水中，各种气味混杂，加上周围的士兵太多，直到坐上飞行器，苏颜才隐约闻到那股魅人心魄的香味，透过重重的雨幕，研究院外那条空无一人的街道人，一个黑色的人影慢慢的消失在雨幕中。
苏颜失神地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小杰，你和楚零曜相处了这么久，你有闻到他身上有香味吗？”
“香味？”小杰诡异地看了苏颜一眼。
飞行器上除了驾驶员，只有苏颜和小杰两个人，苏颜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楚零曜就是莫拉哥特种监狱下的那个棺材里的人，幸好你没事，我真是担心死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小杰忽然感觉有点痒，但很快就被苏颜说的内容给摄住了心神，他猛地扭过头来，差点撞到苏颜的鼻尖：“你确定？”
苏颜肯定地点点头：“你们同行了那么久，你就没发现他的异常？”
小杰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发现是发现了，但他的存在感太低了，而且整个行程，四个月时间，他都在睡觉。”
苏颜听得目瞪口呆，睡了四个月？这是重度嗜睡症患者？
“你说他身上有香味，我没闻见。”小杰似乎觉得一个男人身上有香味有点膈应人，不满地盯着苏颜，“你关注楚零曜身上香不香干什么？”
苏颜：“……”看来只有她一个人闻得到。
“不是我关注啊，他身上的香味有点特别，特别好吃。”
听到这个答案，小杰无言以对地望着苏颜：“你是猪吗？”
苏颜：“……”瞬间，她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了，原本她还想说，她发现棺材板好像在监视她，可转念一想，以棺材板的能力，就算多一个小杰似乎作用也不大，刚刚才从嘉文.逐日嘴里听到小杰的身世，小杰的处境已经挺艰难的了，她实在不想再让他惹上楚零曜。
这件事就让她自己来解决吧！
小杰似乎也不想讨论楚零曜，严肃地叮嘱苏颜，不要去招惹楚零曜。
苏颜心说，哪是她主动招惹，是这个棺材板阴魂不散。
“嘉文.逐日把你叫到研究院，做了什么？”
苏颜含糊道：“也没什么，就让我喝了杯苦得不行的茶。”
小杰显然没这么好骗，轻哼了一声：“他把你带到研究院就是请你喝茶，喝茶用得着特意带你去那个地方？给你三秒钟，老实交代！”
苏颜也跟着哼了一声，嘉文.逐日她都不怕，还会怕小杰这种没下文的威胁：“1秒，2秒，3秒，时间到，我就不告诉你。”
小杰：“……”
小杰牙痒痒地瞪着苏颜：“他没告诉你地下八十八层以前是做什么的？”
“没。”苏颜答得异常的坚决。
“你以为我会信？”
苏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爱信不信。”
小杰被憋得面无表情，似乎拿苏颜没什么办法，想了半天才冷笑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签过一份文件？”
苏颜眨巴着眼睛，笑眯眯地问：“你是说那个杰生杰死吗？哎呀，有一天我到你的房间参观，我记得我好像把某个文件撕拉撕拉丢到了垃圾桶里。”
小杰：“……”
苏颜笑得格外的可爱：“要不这样吧，我委屈一点，咱们结拜一下姐弟，兄妹也成，我就告诉你嘉文.逐日找我干嘛。”
“你想都别想！”他忽然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让达蒙来教苏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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