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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走？”李凡的精灵短剑指向面前这个仅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散乱的发丝与满是灰尘的脸蛋，以及污秽破旧的衣服，不知从哪出散发的臭味，使她的模样像是个讨人嫌的小乞丐。
“爸爸妈妈都已经死了，叔叔也不要我了，我已经没有地方走了。”小女孩语气平淡的可怕，若不是脸上仍残留着两道泪痕李凡甚至怀疑之前那可怜的哭声是否来自于她。
“那你就不怕死么？”李凡上前两步，短剑距离女孩的脖颈仅有半分，几条青丝在吹毛断发的精灵短剑下散落在地上。
小女孩的表情依旧平淡：“我现在离开也不会有人收留我，到最后一样会死。”
李凡盯着女孩墨色的眼瞳说道：“然后你就过来赌我不会杀你？”
“因为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小女孩说完反而翘起了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着小女孩的模样李凡知道她赌对了，果然自己还是当不了十恶不赦的恶人，对面要是站个熊孩子也好啊，现在这样让他怎么下得了手。
“但我不养没有用的人，你能为我做些什么？”看着小女孩那远超同龄人的心智李凡忍不住问道。
“我的命在那之后就是你的，你想做什么事都行，遇到怪物之后你能把我当诱饵吸引注意力，然后自己离开。”女孩的话此时显得那么的残酷，当然这样的行为在之后的末世中比比皆是。
李凡微微颔首“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轻轻的回答道：“秦以寒。”
“很好，我以后叫你寒寒，还有记住你曾所说的话。”李凡手中忽然出现的一块白布，蹲下身李凡仔细得将秦以寒脸上的灰尘拭去。略微消瘦与发黑的脸色可以看出她之前的生活并不好。
双手一抱李凡将秦以寒放到了自己肩上，而秦以寒也安静的坐在肩头一动不动，仅仅增加一个清瘦小女孩的体重，对拥有着两倍于常人的力量的李凡并不是什么难事。
“寒寒，你的食物！”说罢李凡的手中再次多出一个水果罐头，撕开罐盖，李凡向肩上递去。
秦以寒摇了摇头：“叔叔，我还不饿！”
“你还不饿，那之前边哭边叫叔叔我饿的小女孩到底是谁？难道现在还怕吃多了被我赶出去不成？你现在命都是我的，我让你吃，你吃撑了也得给我吃下去。”李凡忽然有种成为霸道总裁的错觉，但看了看肩头那五岁的小女孩，好吧不是自己的料，自己还没那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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