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地父母二字已经完全变质了,变成了完全地索取,单方面索取,即然给与子女地生命与养育之恩可以用利益来衡量的话。那么为人子女,我也就可以用金钱还清父母地养育之恩了,亲情与利益之间即然为人父母已经完全选择了利益,那么还有什么权力去要求子女必须去选择为亲情而自我舍弃?天地间最大地法则便是只有付出才会有收获,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劳而获地好事。”这话说的让发人深醒了,可以说一语点中要害,如果父母的索取完全建立在单方面的基础之上,如果当父母的完全不把子女死活与一生的幸福看在眼里。
那么这样的父母到底还配不配称之为父母?即然不配称之为父母,那么为人子女的是否还有必要为其舍弃一生的幸福?完全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的亲情量不是可以用金钱去衡量,这确实都是问题值得人去深思的问题,她虽然说出来的话很叛逆,但不得不说极有道理,虽然嘴上自己不敢如她这般勇敢的说出来,但心底还是很配服她的这种勇气与表现,轻叹一声小九收起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她这般强势又无理的说法看似强势但又有谁能明白她当时的心酸与无奈?脸上有着一丝同情,想轻笑,却又偏偏有种笑不出来的感觉,最后轻叹道:
“你地话可以用叛逆来形容了,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不得不说有着一定地道理,你果然与众不同。”
“是很有道理好不好?而且,因为在平南王府上时头部受过重伤,加之出来之后经济上地问题并没有完全治好头上地病,导致了我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事情根本想不起来,这其中就包括王相一家到底是不是我地亲人。”这话说的完全把她不孝,不敬长辈的事情给一笔划掉,人家脑子都因为家族的不与理会,放任自流而到如今都没不清不楚的,那么作为母族还拿什么好意思去跟一个有病的孩子说三道四、要求多多?更何况这孩子还是在族普划掉的孩子。
高啊,这丫头当真是高啊,不管骂了谁,作过什么过份的事情,只要一句我有病,脑子不清楚试问这天下那个家伙敢跳出来说自己就是想跟一个病人过不去?非要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病人一般见识?那么大家一定会说他才是那个有病的。
“你是意思我完全明白,之前也许是我错了,六哥并非不孝,而是他地孝是完全建立在理智的基础之上,加之四婶本身地问题才倒致现在这种尴尬地况情对吧?嫂子,你将来一定会是六哥最好地贤内助。”这话让方乐乐明白,这家伙完全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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