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不久了,无比悲恸的声音,在柏靳南的身后响起。
这话从陆云深的嘴里说出来,和从秦曼的嘴里说出来,听上去,是两种感受。
他的心,最柔软的深处,像是被人掐住,这个女人,五年前,他有多爱,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切都晚了,我结婚了,你看,戒指。”柏靳南无情地扯开腰间纤细的双手,转身,伸手,手上明晃晃的戒指展示在秦曼的眼前。
秦曼摇头,即便这是真的,她也不愿相信。
“云深说,你和那个女人,不过认识半月。”所以,她不相信,她从小和柏靳南青梅竹马,抵不过一个半月的女人。
柏靳南嘴角讳莫如深的笑意,秦曼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只听,柏靳南说道:“爱情来了,不分时间,况且,所有人都以为,我认识她不过半月,如果我说,早在四年前我就见过她,爱上了她,你信吗?”
“不信。”秦曼无论如何不会信,四年前,那就是她离开的第一年,柏靳南就爱上了别的女人,怎么可能。
柏靳南钳住她,目光紧逼:“你必须信,我替别人代一段课程的时候,她在隔壁班上课,时常会来看我和占铎在校园里打篮球,不信,等蒋大哥从部队回来,你问问他,当时他最清楚不过,蒋大哥那个时候在学校当教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