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对劲的。”
方肆放心的笑了笑：“不会有奸细，也不会有间谍，再说了，我那个地方研究保密设备齐全，就算有奸细，他也是一个死，没有别的路。”
江小雨耸肩：“既然你都不担心，那我更没有理由来担心什么，继续应聘吧？”
“嗯，麻烦帮我把排队的第一个叫进来。”
“为什么是我？”江小雨蹙眉不爽。
方肆不答反问：“你见过有老板亲自去叫人进来应聘的吗？”
“那我也不是秘书啊。”江小雨哼道。 “你确实不是秘书，因为你也是应聘者，别忘了，你是过去拜师，所以算起来，你只是比他们这些人早一步应聘通过而已，还想当秘书？我随便找一个都比你专业，省
省吧你。”
对于方肆毫不留情的直白话，江小雨一佛升天，二佛出鞘：“方肆，有胆你再说一遍。” 方肆面无表情的撇了江小雨一下：“记住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求我帮忙的人，如果弄的我不爽，你就准备回家待嫁吧，我只需要给你们江家在本地的代表打个电话就
行了。”
“你！”
江小雨一阵语塞，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话：“你狠……”
“承让。”方肆含笑道：“没话说了吧？没话说了麻烦帮我把外面应聘的人叫进来。”
“哼。”
江小雨甩了一下脑袋，旋即站起身来，气冲冲的向门口走去。
接下来的应聘并不顺利，很多人没有金翔那么好说话，特别是要与世隔绝三年，这一条刷掉了不少人。
从金翔之后七个人，一共才两个人同意跟方肆打工，其余的都说是考虑，至于考虑的结果是什么，方肆猜得出来。
这两个分别叫齐凯和柏易，很少的姓。 接下来进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或者说是女孩，虽然她的妆扮很浓，可从她的行为举止，眼神中的紧张，还有眼角或多或少的一些青涩能够看得出来，这妞年纪
看上去应该在二十二三左右，但心里年龄，可能只有十九或者二十。
随着这么长时间的应聘者见面，方肆现在的话也不多了，看着女孩进来，只是撇了她一眼，暗暗赞了一句，不错。
之后随口道：“先做个自我介绍。”
女孩双手放在肚脐的位子，互相捏搓着，看上去是有些紧张的，眼神在江小雨脸上瞟了几下，又落在了方肆这边。 这些小动作做完，女孩才开了口，只是从声线上，方肆能够听得出来，她刻意的放缓声音，为的就是不让人听出她的紧张，可那种自带的颤抖，还是逃不过方肆这种七
星高手的耳朵。
“我叫曹倩，今年二十三岁，学的是应用物理，成绩还可以，拿过几个本省的奖，然后……”
随着曹倩慢悠悠的自由介绍，差不多三分钟之后，江小雨对着方肆很轻声的说道：“这位姐姐很紧张。”
“看得出来。”方肆点头低声道。 等曹倩介绍完，方肆歪着头，不解道：“曹倩，你的资料我还是很满意的，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今天是应聘，而我们是属于研究机构，不属于酒吧或者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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