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祭司村,在破烂的木屋里,在微暗的灯光下,卡波奇奥形单影只。:
借助微弱的灯光,卡波奇奥正在看着一本很古老的关于巫法的书籍,这里面有着很多的神奇的图案的,他希望在这些符号里找到跟羊皮子卷上一样的东西,虽然他前段时间已经获得对这子卷上的文字已经有些了清楚的认识,但对这图案,他还是没有头绪。他希望这本古老色巫法书籍能够给予他启示。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卡波奇奥想着都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他这么个孤家寡人。
他慢慢站了起来,他身边的那条灰色的小猎犬也跟着站了起来,卡波奇奥打开了门,是他的女儿瓦里丽奥。
“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卡波奇奥问着,让瓦里丽奥进屋后就关上了门。
“来你这里避上几天!”瓦里丽奥很平淡地说着,然后朝着厨房走去。
卡波奇奥听着突然变得着急起来,“你又犯事了?”
瓦里丽奥翻着锅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她随手拿了一个煮红薯吃着,“这次真不怨我,是他身体不行,在床上他哏屁了,估计是死于心脏病发作,我都跟他说了,年纪不小了,别玩这么激烈的运动!”
“哎!”卡波奇奥叹了口气,他对他这女儿也是没有办法。他也觉得这女儿的命真苦。
“没肉吗?”瓦里丽奥继续翻着。
“没有!我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吃得下肉!”
在昏暗的灯光下,瓦里丽奥看向了那条小猎犬,她拿了菜刀过来。
卡波奇奥咳嗽着,然后将小猎犬挡在自己的身后,“他是我现在唯一的陪伴,你也要对他下手吗?”
“好吧!我今天就饶了它,等它长大一点在说!”瓦里丽奥放下了菜刀,继续啃食着那红薯,很不对她的胃口,但还是勉强能够填饱肚子。
瓦里丽奥吃了几个红薯后,来到了卡波奇奥的书桌前,看见了那些书籍,“这么大年纪了,还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眼睛不好使,还省油省电!”
瓦里丽奥说着,用红红的小嘴对着那油灯一吹,整个屋子变得明亮起来。
在亮光的照射下,瓦里丽奥露出了她精致的绿皮肤面庞,她伸手梳理了下他绿色的卷发,双胸呼之欲出,接着她又提了提自己紧绷的裤子,丰满的臀部充满了弹性。
她随手拿起了卡波奇奥的烟斗抽了起来,在吞云吐雾之间可以见到她那大而明亮的双眼,尖尖而又小巧的鼻梁。你绝对不会猜到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从她的外表和衣着,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
对于这位女儿,卡波奇奥之所以这么纵容,甚至都很少说她几句,并不是因为他不想管她的缘故。至少在每个父亲和母亲的心里,不管你多大,你依旧是个孩子。
这一切都因为瓦里丽奥的遭遇,她已经连续换了二十多位老公,而她的这些老公,无疑不是离奇地死亡,死亡的形式也是各种各样,车祸,溺水,上吊,跳崖,心脏疾病........
瓦里丽奥似乎都已经习惯了每年换一个老公。
村里知道她事情的老人,都称她为黑寡妇,毒妇。虽然他们口头上这样称呼她,但很多的男人还是对她暗送秋波,也有很多人与她发生了不明不白的关系。
卡波奇奥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他也很是心疼痛,他还是苦口婆心,“瓦里丽啊!我觉得你还是得找一个正经点的男的,从新开始!”
瓦里丽奥听着深深吸了口烟斗,所有的痛苦都吸进了她的嘴里,随着烟雾的吐出,似乎一切的不快也随着倾泻而出一样。
“爸爸!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也想啊,但我有过这样的机会吗?在那些男人的眼里,我就是公交车,就是他们宣泄的工具,他们占有了我的身体,还对我施行家暴,我受够了那样的生“瓦里丽奥说得越来越大声,她像是在嘶吼,像是在嚎叫。
“老天没有给予我这样的机会,就是我最坚信的祭司始祖也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机会,他们虽然给予了我美丽,但他们从来没有给予过任何的幸福!从第一段婚姻,我就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幸福,一丝丝都没有.....”
听着瓦里丽奥这么说着,卡波奇奥不是滋味,“孩子!我对不起你!在你小时候,我不该让你接触那黑魔法,是它毁了你!”
卡波奇奥说着突然蹲在了地上,抽泣起来。
瓦里丽奥缓缓走了过来,扶起了她的父亲,“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那黑魔法,是我自己主动要求接触的,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要怪,就只能怪我的命不好,我也无法孝顺你,也没有给你留下个孙儿,是我不孝!”瓦里丽奥开始自责起来。
卡波奇奥深叹一口气,“我知道是世俗让你变成了这样,但你在我的心里,仍旧是那个小瓦里丽!”说着他主动拥抱住了这个不幸的女儿。
瓦里丽奥轻轻拍了拍父亲那瘦骨嶙峋的肩膀,“爸爸!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
父女两这样拥抱在了一起,瓦里丽奥慢慢分开,“父亲,我得走了!我怕警察一定会找到这里的。”
“不!孩子!你没有犯错!你怕什么?”
“爸爸,你是不会懂得!”瓦里丽奥有苦难言。
瓦里丽奥说着走向了大门,准备离开。
刚要打开大门的那刻,她又回来拥抱了下自己得父亲,“爸爸!这次走了,我不知道何时会回来,如果,我不回来,你就把我忘了吧!你就当你没有我这个女儿!”瓦里丽奥说着眼睛湿润了起来。
卡波奇奥眼睛也湿润了起来,“不!孩子,你永远是我的小瓦里丽,不管你做错了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