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从我的头顶低落,我的皮肤很热,涨的让刚刚愈合的伤害有一点痛觉。
刚刚的决斗让我数天未活动的骨头架子快要散架了,我坐在地上,最强烈的感觉便是浑身酸痛,呼吸变得急促,还能闻到自己鼻腔中的血腥味。
瘫坐时,我一直在盯着趴在地上毫无生命体征的身体,这样的肌肉围度和精瘦的身体,他能够有那样的速度和爆发力也算是情理之中,一点都不值得惊讶,是我轻敌了。
突然,一阵呻吟后,他扶着地面艰难地要爬起来,全身的关节全在嘎嘎的响,手中的剑仍然紧握着。
看到这番景象,我走过去用脚踩住他的剑,“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已经输了。”
“不,我还没死,你没赢。”他回答道。
说完,他从地上爬起来,站起身朝我挥拳。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摔出去,捡起地上的剑指着他的喉结。
“杀了我!这样我也算是尽职尽责,快结束这场决斗,这对你我都好!”他朝旁边吐出一口血水,随后说道。
按照决斗中的规矩,确实应该是双方只能有一人走出决斗场的,但我根本没想杀他,也许不杀他比杀掉他的好处大得多。
想到这,我用剑柄将他砸晕,叫人把他关进了一间舒服的牢房,一日三餐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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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克里加尔醒了。”看守牢房的战士跑来向我汇报。
我收好刚刚打磨完的斧头,转身问道:“好的,城门口那帮北方人怎么样?”
“决斗结束就离开了,他们发誓要为克里加尔报仇。”
“报仇?”我不解地问,“报什么仇?难道他们要一一和我决斗,直到把我杀了吗?再说我也没把克里加尔杀死啊。”
这时,坐在一旁的瑞克丹站起身回答我说:“他们可能以为你要拖走克里加尔去在大众面前行刑,把敌方大将军的脑袋当着原住民的面砍下来是很有威慑力的做法。”
也确实,这也许让那帮北方人产生了误解,但误会总是误会,解开了也不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当然,这需要克里加尔亲自和他们解释。
“走吧,带我去见克里加尔。”我对看守牢房的战士说。
走在佛利特城的街道上,来往劳作的男女全部以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在占领这座城市以来,我没杀过平民,也没掠夺过百姓的物资,甚至还解救了无数的奴隶,我一时无法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对我们抱有恐惧的心理。
路上,我逐渐想明白了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我们长得太吓人,作战时又太过拼命,不惧死亡。试想一下,若是有一群身长六米又长着獠牙又不怕死的人类攻占了我们的城市,随后又安排给我们工作,我们也会对他们抱有恐惧的心理,而且这帮人的领导者还把我们的大将军抡起来往地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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