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况,地方的士兵开始往梯子边聚集,一部分士兵在用尽全力推着梯子,企图将梯子推倒。
爬上梯子上的战士在箭雨之中很难保全性命,他们一个个地被弓箭射中,从半空中掉下来,每掉下一名战士,梯子就变得愈发摇摇欲坠,紧接着其他战士又跟着爬了上去。这样下去,我们仍然是坐以待毙的状态,甚至我们会死的更快。
另一边,瓮城的城门外,恒还在全力挥着巨斧朝城门上砍着,那道缝隙在现在看起来比刚才又大了一圈。
“武国王!接着!”
一根木桩被他递了过来,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包爆破药剂。
我们只能使用木桩引爆爆破药剂,再加上我们这些需要紧身搏斗的战士跟本没有人带着铁质巨盾,我们无法防御住在引爆爆炸药剂后带来的火焰和冲击波。
必须有一个人奉献生命,用肉身去引爆药剂了。正好,药剂在我的手上,箭雨仍然非常密集,瓮城内的战士还在一个个死去,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安排了。
随后,我把药剂包裹在木桩的前端,一个冲刺,将木桩怼在了城门上。
只记得眼前一道黑影掠过,U.kashu.co随后便是火光,火光充满了我的眼球。
红色、黄色、白色,三种颜色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我的眼球,让我们根本分不清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是血液?还是火焰?
。。。。。。。
“武国王!醒一醒!”恒的声音将我们叫醒。
我努力睁开眼睛,模糊的实现中是桥洞斑驳的屋顶和恒的一张沾满血迹的脸。
“不要睡着,我们很快就到营地了,医师会救活你的!”恒继续说着。
我的眼前越来越黑,到最后只能看到一丝光亮,突然感觉到脸庞有剧烈的痛觉,恒粗糙的大手扇在我的脸上,“千万不要闭眼!”
------------
佛利特的城门仍然紧闭着,我们又一次失败了,到最后,我们虽然破开了两道城门,但狭窄的桥洞让我们冲进瓮城的战士像葫芦娃救爷爷一样被一对一对地射死。
如此下去,就算我们投入再多的兵力,也会被狭窄的通道所限制,使我们的兵力完全无法发挥作用。
“别想了武王,好好养伤,我来指挥军队,一定会把佛利特攻下来。”彻给我拽了拽被子,说道。
营地帐篷的白布透着阳光,也让我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伤势。
总的来说还算是乐观,我的四肢都健全,手指也没再失去任何一根,只是右臂因为推着木桩引爆药剂,被冲击波搞骨折了,左臂也脱臼了,但现在被医治好,还能动。
除了这些伤势以外,我的肋骨也断掉了一根,肋骨都已经断了,外边胸部的骨壳也难逃碎裂的命运,这一仗的伤看来是要养很久了。MC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