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江州离开的时候？
还是回到京城？
白子澈想不明白。
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儿不是没有可能的！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危险了！
白子澈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这件事儿。
此时此刻，他已经弄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他是被施术者，困在自己的幻想中了。
眼前的沈向莞，是由他的内心所生的。
这个沈向莞不是真实的。
可是，即使是这样，白子澈也十分的不舍。
他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沈向莞的面颊上划过。
然后深情的看着她：
“莞儿，我要走了，下次，我们只能在梦里相见了。”
沈向莞笑着朝他点点头：“子澈，你一定不能沉迷于幻想，我已经死了，你忘了我吧，现实的生活中，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去在乎，去关爱。”
白子澈摇摇头：“莞儿，我曾经是那么的爱你，这份爱情，随着岁月的流逝，也没有减少，我不可能会忘记你。但是，我知道，你已经早早的去了另一个世界，我会一直把你放在心底，永远。”
“子澈，再见了。”
沈向莞微笑着，朝白子澈挥了挥手，然后，她的身体，由下到上，变成了一只只鹅黄色的蝴蝶，绕着白子澈的四周飞舞了一会儿，然后才消失不见。
白子澈明白，这个幻术，是施术者用他的心事编造的。
他所有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其实，都是他自己内心所期望的事儿。
之所以沈向莞会告诉他，她已经是一个死人，这其实也是白子澈自己的内心，还存有一份理智。
而这份理智，让白子澈不至于彻底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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