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画家文森特·梵高创作的一幅《玫瑰花》油画尤其出名。他这幅《玫瑰》中流动的绿色更像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的主旋律。梵高用急促的画笔在画布上奏出了一个个快速流畅的音符,将他朴素顽强的生命激情倾泻在这色彩交织成的音符之中。也许梵高用画笔表达的是自己的生命状态——孤独地张扬生命力的倔强,冷笑一切凡间的艳俗。约瑟夫·雷杜德,著名花卉画家,以各种精美的花卉水彩画闻名于世。雷杜德尤其善于画玫瑰和百合,被喻为“花之拉斐尔”。
然而,萧宝驹在起草自己心中的《玫瑰花》这副油画时,脑海中正是闪烁着这些伟大画家的神念,此时此刻的萧宝驹认为自己就是梵高、自己就是约瑟夫·雷杜德。萧宝驹好巧不巧的进入到了大家伙所传闻的那种‘灵感’涌现的境界中了。
当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进卧室中,邵琳也悠悠醒来,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U.unshu.上面是一束巨大的玫瑰花。紧接着邵琳才察觉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愣神之下第一反应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而萧宝驹则是在一旁的桌子上趴着睡觉。昨晚他······
油画的右下角写着一行字,送给我最爱的邵琳女士。这是他连夜画的么?邵琳轻轻的站起身来,看着墙壁上颜料未干的油画,不禁双目泛起了泪花。此时此刻的邵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了。主动的走上前去抱住了熟睡中的萧宝驹。
“傻瓜,去床上睡吧?”邵琳看着睁开眼睛的萧宝驹,柔情似水的说道。
“额···琳琳,你醒了?我···”不等萧宝驹把话说完,邵琳遍主动的吻了上来,此时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邵琳主动的褪去衣裳,羞涩的躺进萧宝驹被窝时,看着傻乎乎的萧宝驹不禁娇羞万分。“快上来呀?傻站着干什么?”
窗外,霞光万丈。室内,春光荡漾。
邵琳气喘吁吁的给萧宝驹点上一支烟塞入萧宝驹的口中,温柔的替萧宝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宝驹,你真厉害!我都三年没有这么快乐过了!”邵琳一脸幸福的说道。
“我也好久了,你也很棒!”萧宝驹意犹未尽的说道。
“快8点了,不能再来了!”
“可是还想···咋办?”
“等今晚上,嘻嘻····让他休息休息,恢复一下体力!”
“那待会,我去大师兄哪里泡一杯枸杞,好好地补一补!”
“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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