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萧宝驹一直没有去山庄,一直窝在家里画画,萧宝驹除了画画就没有别的爱好,一幅油画要上几遍颜色,萧宝驹画完一遍后,便能睡就睡。饿了就吃饭,等这一层颜料干了之后,便继续绘画。
王林恺的艺术馆中,王林恺刚刚送走一位画商,“老赵,那个萧宝驹这几天便搞个仪式让他过来吧?”王林恺喝了一口热茶,看着坐在一旁的经纪人赵刚说道。
“好的大师,我一会就跟他联系一下!”赵刚点点头答应道,“大师,那个····萧宝驹过来,让他进行那幅画的临摹?”
“他刚来,也没什么经验,就让他从最简单的《鸿运当头》开始吧?”王林恺斟酌片刻后,看着画室一旁的墙壁上悬挂的4尺国画《鸿运当头》说道,.nsh.c这算是王林恺的得意之作,也是销路最好的一幅画,下面标价5万块。
“哎,这小子命真好啊,以来就能上手大师的《鸿运当头》。命真好!”
“老赵,世人皆有成人之美之心,萧宝驹这样的小白,一是可塑性强,二是社会关系简单,而且年轻。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所以这棵苗子我们要好好地爱惜,让他茁壮成长才行?”王林恺老神在在的喝着茶,给赵刚上着课。
“大师说得对,您放心。我会教会他感恩的!”赵刚乐呵呵的回答,赵刚的内心是非常高兴地,又来了一位摇钱树,肯定是非常开心啦。
萧宝驹绘画,可以说是一种痴迷的状态,这种痴迷是一旦他开始画画之后,就心无杂念。不会觉得累,仿佛他的世界中,就只有手中的画笔以及眼前的画布,几乎所有的画家都具备这个特点。
直至家中房门被敲响时,萧宝驹才邋邋遢遢的从画室中走了出来。“二蛋,你又来干啥?”被别人打扰,是萧宝驹非常不喜欢的。
“宝驹哥,赶紧的吧。跟我去山庄,上次跟那个大师来的人又来找你了,打你手机打不通....”二蛋被萧宝驹黑脸,完全不在乎萧宝驹的感受,爱烦不烦他是接到老板的命令来的。
“哦,我...我忘记充电了。你等我一下!”萧宝驹一愣,好家伙手机还真是没电了。
跟着二蛋来到山庄的会客室,见到了上次跟着老师来的赵先生。“赵先生,您好。”萧宝驹有些拘束的来到会客室,看着赵刚后,连忙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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