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莲有苦说不出，只能苦瓜脸地跺跺脚，“娘，女儿不想攀上西门家！大多富人都是三妻四妾，女儿宁可家个普通的老百姓，一世夫妻一双人的过平淡日子就好！”
潘小娥哭出声音来，那叫一个委屈！
潘夫人听到二女儿哭泣，不禁一愣，“小娥啊，你哭什么？”
“娘……”潘小娥泣不成声，哽咽不已。
潘小莲咬咬嘴唇，她不是故意为难潘小娥，也知道二姐回娘家说要带她再入虎堡，完全是受婆家指使！
“老夫人说得对，其实我们少夫人也是为了莲小姐着想才会几次三番过来游说。”潘小娥的贴身丫头替主子抱不平，“我们家老夫人说了，若是莲小姐实在找不到婆家，段家愿意收莲小姐给公子爷当二房，过门就与少夫人平起平坐、不分大小、共同为妻！若是老夫人和莲小姐拒绝，段家就断了每个月的月例，说赡养老娘这种事该由潘家儿子来作！我们少夫人左右为难，在老爷、夫人和公子爷那里得不到同情与关怀，回到娘家却还要受指责，奴婢真是替少夫人不值！”
“初春，不要多嘴！”潘小娥抹着眼泪泣道，“是我命苦，怪不得别人。我……我还是回去跟公婆和相公说……”
“等等！”潘夫人叫住欲起身的二女儿，脸上神色凝重，“你夫家竟然打着让你们姐妹共侍一夫的主意，真是不成体统！小娥你鲜少回来，即使偶尔过来也从不提在夫家遇到的不公，若不是你的丫头多嘴说出来，娘哪里知道你过得这样苦……”潘夫人声音也有几分哽咽了。
“娘，是女儿不好，性子懦弱，平日里照顾不了娘亲，现在又要逼小妹作不愿意做的事。”潘小娥哭得越发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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