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李凯一头雾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但之前在梁老头门外，九丰不是布了一个红线墙阵法吗？其中念的法咒里就有这么一句：“十殿将军开金锁。”
包厢门被人敲响，没等我们答应门就被推开了。
“嘿嘿，各位老板不好意思，今儿太忙了。”身穿白色厨师服的家伙笑道。
“没事，这不来了吗？”我笑道。
这比养来了我们哪里还好继续问，反正以后又不是看不到九丰了，有机会再问嘛。
那削鸭子的继承了出租车行业的性格，来到他的工作岗位上一大刀将烤鸭切成两半个，然后用一把小刀一边削一边抱怨道：“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抽什么风，年还没过完呢也不在家过年，都跑出来旅游，可把我给忙的，这狗屁老板也真是，年前还说过年封个大红包，好么，就在员工微信群里发了八十八块钱，能拿多少还得看运气，真不像话。”
“怎么？过年没回老家过年吗？老家哪儿的？”我笑着问道。
这人也是个缺心眼，我们几个还坐在这儿呢就说我们抽风，绝对是钧四的难兄难弟。
“哪儿啊，我刘家屯儿的，就三十晚上吃了个年夜饭，初一都没拜年，还不是为这点儿破工资，一个月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有个万把块，我吧，读书时不爱上学，现在只能干干这个了，那不是有句古诗怎么说来着，小时候不用功，老大徒伤悲。”
嗯？又是刘家屯？这金锁就是从刘家屯里流出来的，这也真巧。
“我听说你们刘家屯有宝贝，是不是真的？”我喝了一口茶随意道。
潘家园虽然大，好东西也着实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古董，法器就没多少了，即便有，那也都是残破地不像样的东西，反正今天逛了半天除了九丰的大刀和我的金锁，就另外买了几块品相不错的玉石，准备拿回去给万八用。
而刘家屯能有单生法器出没，显然是个了不得的地方，你们就这么想，清朝皇家炼尸用的才是双生法器，他这名不见经传的刘家屯竟然能出个单生法器。
虽然单生和双生的差距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但能有这么个好东西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了。
那削鸭子的忽然停手抬头道：“你们咋知道的？没，没这么一说啊，绝对没有。”
这是一出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笑道：“真的假的？我听好些人说了，应该是真的。”
本来也就随意地一句，没想到还真能套出点什么来。
削鸭子的叹了口气，道：“看来事到如今我再也藏不住这个秘密了。”
我给九丰和李凯发了一圈烟，也不忘给他捎上一根，问：“啥秘密。”
“我以前的职业。”
嗯？难不成他之前是干盗墓的？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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