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蒋院长就化身为无所不知的科学博士，笑眯眯地问众人，“虎鞭虎鞭，你们可见过虎鞭长什么样子？”
一众食客都摇头，看那几个妹仔，听到虎鞭这个词没有半点脸红害臊，应该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最起码见过人鞭，故而对虎鞭只有好奇，没有尴尬。
毕竟那是百兽之王，又传闻虎鞭壮阳，说不好奇都是假的。
蒋院长笑呵呵道：“虎属于猫科动物，跟猫的构造大同小异，虎鞭也跟猫儿一样，前头部位布满角质倒刺，成分就跟指甲的成分类似，一旦入去雌虎产道，就将雌虎勾住，让它挣脱不开。”
我是第一次听到猫科动物如何繁殖后代，对蒋院长的描述表示很大的怀疑，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生殖鞭？还长满倒刺？那还不把雌性勾的稀烂？
在我印象中古代有对付通女干的妇女，就是坐木驴，据说木驴上面高高竖起一段木桩，上面不是布满尖刺，但也粗糙坚硬，硬按着让妇女坐上去，木桩会随着车轮转动上下耸动，受刑的妇女根本受不住，最后疼痛死去。
如果老虎鞭布满倒刺，那雌虎还如何繁衍得了后代？
结果等虎鞭汤一上来，我才发现是自己见识少了。那虎鞭前面七八公分的部位，果然是布满尖刺，用筷子戳，坚硬的不行，登时就吓的我老脸煞白。
蒋院长在旁边呵呵笑，“怎么，现在信了吧，你去用牙咬咬看，是不是角质物，是不是跟指甲一样坚硬。”
我不去咬，但事实摆在面前，我已经信了，只是奇怪，“虎鞭长成这样，雌虎如何受得住？”
蒋院长哈哈大笑：“都说母老虎凶，你可知为什么？就是被公老虎逼出来的，她不凶，她生殖产道就得被倒刺勾的稀烂。反过来讲，也是因为母老虎太凶，公老虎就生出了这么多倒刺，伸进去勾住，母老虎疼的不行，还没法回头来咬，只能乖乖趴下，徒劳的惨叫。你听过那猫儿交配，就该知道，母猫为何发出惨叫，那是被倒刺钩的疼啊。”
蒋院长一边说，我一边幻想，忍不住打冷战，浑身鸡皮疙瘩，为天下的母猫悲哀，世间竟有如此悲惨的事。
其他几个女人，也都跟我感觉一样，都觉得不舒服，唯独余淼端着茶杯嘻嘻笑，“蒋伯伯说的也不全对，猫儿发春明明是母猫勾引公猫，而且第一次交配完还不走，她还要等着公猫再多来几次。”
哎呦，余淼居然也懂这个？
余淼白我一眼，“我小时候家里养过几只猫，见得多了。”
蒋院长闻言哈哈大笑，“小妮儿说的对，确实如此，母猫尽管疼的厉害，里面被刮的稀烂，她还不长经验，短暂休息后，等待公猫再来一次，一般而言，猫儿交配至少要四到五次才能成功。”
我去！四到五次，就意味着母猫要被倒刺刮伤四到五回，那母猫生殖产道还能好吗？里面不都是血糊糊的烂？
蒋院长道：“对呀，这就是猫的遗传文化，他交配一次，把母猫弄烂，别的公猫想再交配，就没了机会，因为母猫不可能再去忍受第二只公猫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好残忍！
蒋院长的眼镜片闪闪，冷笑道：“也不用替猫儿可怜，它们交配一次不过几十秒，快的话四五秒就完事，疼也就疼一下子。”
我不禁想到猫儿的爪子，那爪子走路静悄悄，指甲可以伸缩，是不是意味着，猫儿的倒刺也可以伸缩？
蒋院长摇头，“猫儿的倒刺是与生俱来的，就算能缩回去，交配时候也得亮出来，为的就是将母猫勾烂。”
果然是残忍的物种，难怪我从来都不喜欢猫。
大家很快转移了话题，那位主任医师问：“既然猫科动物交配一次时间那么短，那吃这玩意又有什么帮助？”
蒋院长又化身为百科全书，一本正经地道：“虎鞭的功效不在于时长，而在于雄壮，对阳痿有奇效，对早泻无用。”
言毕，舀起一勺汤，轻轻吹了吹，送入口中，轻声赞道：“美！”
旁边的青年人依然是副黑面孔，对桌上的汤没有丝毫胃口。
几个女人都呵呵地笑，不去喝汤。
蒋院长鼓励道：“你们也喝，虎鞭滋阴壮阳，对你们也有好处。”
几个女人都摇头，“这汤太贵重了，还是院长您享用。”
蒋院长就皱了眉，教训道：“食甘同味才是做人之本，有好东西就要懂得分享，都来一起喝，趁热，凉了就不好喝了。”
余淼也给我打了一碗，让我喝。我摇头拒绝，道：“我怕喝了之后我也长倒刺。”
几个女人都是哄笑，那个年龄最小的医师问，“院长啊，那什么动物的交配时间最长呢？”
这句话问到院长心里，筷子点着中间的汤罐道：“这里，看看，双龙戏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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