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还是无话可说？”夏陌缓气恨的说。
她本以为是她一直在惩罚于他，谁知道他早就看穿了她已经恢复，那这些天，他无条件的包容她，依然把她当做三岁来对待，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想看她沾沾自喜自以为惩罚了他，实际上一直在背地里暗笑她的愚蠢吗？就如同之前一直欺骗她一样？
钟离夜辰嘴唇蠕动了下，依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只是单纯的想要随着她的心意而已，不知道她怎么会更加生气。
一抬手，钟离夜辰还是抚摸上了她的脸庞，夏陌缓没有避开，那双眼眸依然直视着钟离夜辰，想要从他的眼神之中看清他的本质。
钟离夜辰把手从她的脸颊上移开，放在了夏陌缓的眼睛上，看不到她的双眼所发出的摄人目光后，他似乎找到了一点话语，“我不是无话可说，只是以为这样你会慢慢消气了而已，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什么时候开始的？”夏陌缓由着他的手放在她的眼睛上，这一幕似曾相识，曾经在她心智在三岁的时候，刚清醒，眼睛疼痛不堪，就是这只手给了她温暖。
什么时候开始？钟离夜辰只是略一疑惑，就明白了夏陌缓的意思，是在说他从什么时候发现了她神智已经恢复吧，“应该是在你刚生完孩子后的第一天吧。”
“难道我在生孩子之时，清醒了那一小会，你就断定我之后是在装傻？”或许是想到之前他手掌带给她的温暖，夏陌缓再问语气平和了一些。
“不是，你在生完孩子后所说的第一句话确实瞒住了我，让我误以为你又成了三岁的心智，但是……”钟离夜辰把手从夏陌缓的双眼上挪开，想要看清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眼神，“纵然你的语气和神色都与三岁心智时的你一般无二，可内心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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