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看到她睁开了眼，双眼失去焦距的看着某一处，似乎脑子还没开始运转一般，茫茫然的。
也傻呆呆的。
终于，她的意识回笼了，也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震惊的抬起头，措不及防的对上了他冷清而沉静的双眼。
“卫……卫迦，你……你，我……”
陈清灵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磕磕巴巴，愣是没把一句话给完整的说出来。
她想说的是，他要了她的身子，是不是……是不是该负责？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她没给他下~药，而是给自己下了药。
而现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很明显，昨天晚上他选择了帮她。
那就意味着，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想到这，陈清灵就觉得满心欢喜。
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你想说，我要了你？”卫迦淡定从容的问出了她想要说的话。
陈清灵忙不迭的点头。
“嗯。”
嗯？
他这算是什么反应？
只是嗯了一声，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么？
卫迦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他背上，是她昨晚留下的抓痕，遍布了整个背部，看起来尤为可怖。
陈清灵脑海里闪过断断续续的片段，都是关于昨天晚上的。
她羞红了一张脸，拉高了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不一会儿，又悄咪咪的拉下一点点，露出一双眼睛，肆意的打量着卫迦的身材。
真看不出来，他身材这么棒！
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还是肌肉。
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并不粗狂，反倒很有男人味。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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