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固然重要，但是做好本职工作也很重要，只知道一味地往上爬，最终的结果就是德不配位，万一一个坐不稳，怕是会摔得很惨。
这是钱如山毕业留校时他的先生，也就是村小学的上一任大长老送给自己的话，钱如山一直记在心里。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不然以钱家的财力，莫说是区区村第一小学大长老之位，就算是把他调到乡小学做副大长老都绰绰有余。
“陈凡。”他拿起陈凡的履历本，细细斟酌道：“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上课时钱如山有特意观察过陈凡，发现对方的确已经迈入了小学一年级之境，而且似乎还不是初阶。
从陈凡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气息判断，他至少已经迈入了小学一年级中阶之境。
一般像这样在学前班升小学考试中获得了第一名的天才，村小学都会倾注资源重点培养，这是为了给自家提供储备人才，将来让他们接替大长老和副大长老的位置，将村第一小学发扬光大。
但在培养陈凡这件事上，大长老和两名副大长老却犹豫了。
不是陈凡不达标，而是陈凡超了标。
期初还被作弊传言影响觉得陈凡的天赋可能有掺水性质的三人，在明里暗里观察过陈凡之后都得出了这个相同的结论。
“他的确有初中之姿。”大长老在暗中观察陈凡过后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大长老虽然没有多言，但钱如山和白山水还是听出了其中的隐晦意思。
村小学恐怕留不住陈凡，只有偏远地区乡二中，甚至乡一中才是陈凡最终的归宿。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自己等人到底要不要倾注全力培养这个孩子呢？
钱如山犹豫了很久才想出答案，是尽力即可。
而白山水的想法则简单很多，只是说了句“照例不就行了”。
此前村小学也不是没出过拥有初中之姿的天才学生，当时学校的先生对他们的态度就是顺其自然，像对待其他学生一样平等待之，日后你愿意留下自然是好，不愿意留下也罢，只当结个善缘。
白山水也是这个意思，比起要怎样对待陈凡，他更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在明年大长老选举前教育好简命。
“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到这里的钱如山放下了陈凡的履历，又拿起了另外一本写有“李雷”名字的履历。
“这孩子应该可以。”
……
“两个没用的东西！”钱也多原本就因为规劝钱如山失败而愤愤不平，又从两名手下处得知抢夺陈凡作业本失败的消息，顿时暴怒道：“只是抢个作业本你们都做不到，我爹养你们到底干什么吃的？”
打手甲乙非常委屈，要知道那陈凡虽然年纪尚小，可他已是完全掌握了小学一年级之力的存在，哪是他们两个十以内乘法运算都费劲的家伙能对付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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