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候府的马车散去,候府却没有恢复平静……
第二日一大早,一人骑马至候府,火速进门。
“禀报侯爷,成国公府并无异样。沿途也没有发现贺阳春的足迹。”
那礼侯略一沉思,对着他的三个儿子道:“这就好办了,成国公那老家伙应该不知道贺阳春被咱们抓住的消息,那贺阳春一定躲在定州,传我命令,封锁定州,直到抓住贺阳春!”
“是,父亲。”礼侯的三个儿子都面带喜色,父亲这是决定提前行事了,只要抓住贺阳春,那成国公就不成问题了。
“不好了,不好了,侯爷不好了!”有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混账东西,规律都忘了?何事大惊小怪的?”礼侯本就因为到手的鸭子飞了而心情不好,一见下人如此没有规矩,这火一下子就泄了出去。
“是,是,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带领着,带领着……闯,闯……”那候府下人被礼侯这一发火,吓得结结巴巴的。
“废物,本侯亲自去看,是哪个人敢在我礼侯府撒野,你也下去领二十板子,张长记性,哼!”礼侯一甩袖子就大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一位穿着讲究的贵公子站在前面,另一位略黑的公子站在侧面。
定州的州兵将其保护在内,礼侯环顾了下四周,全是州兵,很好,不出意外,他的候府也被包围了!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知道这是哪里么?竟然敢不敬,来人,给我拿下!”礼侯看到带头的竟然只是两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顿时怒火中烧。指着李钰二人,吩咐那些定州州兵。
但是那些州兵不为所动!
“你们聋了吗?定州刺史呢?滚出来见本侯!”礼侯发现自己竟然指挥不动这些州兵,一定是定州刺史那个胆小鬼!
过了很久,定州刺史也没有露面。他的三个儿子倒是跟了出来。
“父亲”
“父亲”
“是你们!贺阳春!”
礼侯的三个儿子跟了出来。小儿子赵冶认出了贺阳春。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来挑衅的,小娃娃,你爷爷尚且不敢调动整个定州州兵,更加不敢派兵包围并闯入我候府,谁给你的胆子,不知天高地厚!”礼侯一听儿子道出了贺阳春的身份,心里底气更足了。原本还以为是哪家呢!不用费事去找了,这人自动送上门了。
“来人,给我拿下!”礼侯这次的声音比上次更加大。
可是,除了礼侯候府的下人身体前倾晃动了下,那些州兵还是没有动!
“太阳有些大,本公子心思都被太阳弄跑了,听不清礼侯的话了,来人,请礼侯和三位公子进来说话。”
李钰看礼侯自导自演,一点滋味儿没有,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没劲极了,就出口打断了他。
金钊一挥手,那些州兵立刻上前抓住礼侯父子四人,粗鲁地拖向正堂。
礼侯此时总算知道了,那成国公孙子根本没这个胆子,那个公子才是主要人物!
“放开!放开本侯!”礼侯挣扎着:“你们擅闯候府,还敢如此对待本侯,本侯一定会上奏皇上,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来人,去请昨日与侯爷秉烛夜谈的大人们,这么一场好戏,那些大人们不在场,太可惜了。”
李钰不平不淡的说道。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其实他并不口渴,只是这种时候,他觉得可以让他们的心里着急!
礼侯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幸的预感:“你究竟是何人?”
“定州刺史呢?那记录官在哪?从进门开始到现在,除了本公子,所有的一言一行可都记录好了?”
李钰才没回答呢,这种时候,正是打破心里防线的最好时机,不打破心理防线,如何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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