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第372章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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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白的双手颤抖如晒，他缓缓的伸出手去，却是先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将外袍披盖在了尸首的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眸之中开始荡漾开来了泪水。他嘴唇哆嗦着，一点点的攥握起了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人的手。
已然完全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想来，已经是去世很长时间了。
这件衣服明明就是她的衣服，这人，是她……是她吗……
他紧紧的攥握着这个人的手，脑海之中倏然滑过很多很多的画面，刹那间像是在心底绽放开来的一朵妖冶之花，瞬间便叫他疼痛的剧烈。
只是，脑海之中或是欢笑，或是狠狠盯视着他，仇视着他的人，却是叫他依旧如同往常那样看不清楚她的脸。才想了不过一下，他便又再次疼的忘记了呼吸，疼的好似要毁天灭地。
只是最终，当画面再次定格，记忆中那永远都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却又再次浮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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