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抬眼看他，姐曾经就长这样，怎么不好看了？
无归：“当我没说。”
夜溪回到外面，一想，干脆脸朝下趴在煞山上，额头贴着石头，识海里的标记缓缓往石头上压。
良久，直起身，睁着不知何时变得血红的眼。
“还是不行。”
这山石根本不接受，她用强也不行。
一怒之下，夜溪一拳头打了上去，石头丝毫未动。显然，她强大的肉身力量根本不够看。
这真是软也不行，硬也不行，还能怎么办？
之前吞天说的话，夜溪也听到的，喃喃：“他们是怎么取煞兵的？”
吞天忍了又忍，没忍住，小声道：“每个宗门总有自己的不传之秘。”
不传之秘啊，夜溪叹气，那她收了这座煞山有什么用呢？
无归道：“煞气能用，我们可以用这煞气来养煞兵，我们自己培育煞兵。”
大材小用了。
忽然，夜溪想到什么：“拿海之乳，魔泉水，还有血月毒液来。”
反应各不相同。
海之乳滴上，似水滴撒到干干的热锅底上，瞬间蒸发。
魔泉水滴上，似油滴，啪的一声爆开，也没用。
唯独血月毒液，滴了几滴上去，慢慢氤开，逐渐变干，夜溪一摸，竟摸了一指头石粉下来。
有用。
但也没用。
他们哪里有溶解一座山的血月毒液来？
“这山到底什么构造？”
“煞气化成的，煞气对仙人对魔族对很多种族都有很大的杀伤力。”吞天道：“我倒是好奇这血月毒液是什么，竟能将实体的煞气腐蚀掉，虽然两败俱伤。”
血月，是什么呢？他之前都没听说过。当初炼化血月薄膜时，他隐约感觉到的，血月似与神界有关。
若是神界之物，能克化煞气，倒不奇怪。
吞天回忆血月时，夜溪也在想。
血月毒液对煞山有用，当初自己是怎么对付血月的？
是了，毒液和病毒互相吞噬，吞噬不了的毒液被无归收起来了，吞噬掉的毒液被病毒同化变异，凶猛无比，被收在晶核里，后来魔泉水垂涎自己的晶核要吃掉自己，无归为了保住自己自断一爪将血肉融入晶核，再后来，魔泉水滚滚而来要撑爆精神海，自己冒险将晶核分下许多颗粒转化魔泉水为病毒封存。
那些血月毒液转化成的病毒——还在母体晶核里！
唰——夜溪跳起来，作深呼吸状。
赌了！
连一座煞山都收服不了，她还怎么闯仙界，还怎么把无归送回神界？
无归眼皮子直跳：“你别冲动。”
“无归呀，”夜溪笑着开口，声音温柔的让无归脑壳子疼：“姐姐教你个道理，遇到困难一定要迎难而上，打死它，碾碎它，坚韧不拔的战胜它！”
无归眼皮子跳得更欢：“适当绕一绕也是可以的。”
“诶，那岂是王的作风，姐姐再教你一个乖，世上最难的是战胜自己，只要对自己狠得下心，你将无往不利！”
无归脑门陪着眼皮一齐跳：“咱们出去吧。”
夜溪坚定：“给我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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