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侧头笑了笑，“刚好。”
陈程耸耸肩，不说话。
突然发现他望向他时，眼里似有挑衅。
那意思好像是说，果儿是他的，他陈程抢也抢不走。
所以，举了举手里的咖啡杯问，“阿远，咖啡里没下毒吧。”
向远与陈程相视而笑，看来陈程心里也明白，“下了，毒死你最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向远才离开陈程的办公室。
他刚走到门口，陈程又喊了一声，“阿远。”
向远回头，“还有事？”
陈程耸了耸肩说，“其实，你没必要如此防着我。我不会和你抢果儿，除非……”
向远皱眉，“除非什么？”
陈程笑了笑，“除非有一天，你伤了果儿。”又耸了耸肩，“不过，这样的情况是不会发现的，对吗？”
向远紧紧皱眉，“答得风马而牛不相及，“这就是你一直不谈恋爱的原因吗？”
陈程耸肩笑了笑，“我哪里是不谈恋爱，我明明在大家眼里是个花花公子好不好，似乎对每个人都有兴趣。”
向远冷笑。
那只是陈程掩饰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
他盯着陈程，笃定道，“放心，我永远不会给你机会。所以，劝你一句，别等果儿了，天底下好姑娘一大堆，别把自己的青春浪费了。”
陈程又耸了耸肩，“你听没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吗？”
向远不说什么，准备迈开长腿离开。
陈程在身后又说，“陈远，幸好我们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不然，如果各为其主，一定会斗得你死我活。”
向远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接到向总电话，前台正襟危坐，“向总，请问有什么吩咐？”
电话里的向远，语声依然严肃，“艾菲，我发了一份EMAIL给你，收到了吗？”
前台艾菲看了看电脑，“嗯，向总，收到了。”
向远又说，“把里面的照片洗出来，用白色的相框表起来，一个小时后送到我的办公室。”
前台艾菲瞪着电脑屏幕看了看。
里面的照片，不是向总和昨天晚上找陈程的那个女大学生吗？
而且，照片好像是一两年前的。
向总穿着军装，手搭在女生的肩上，女生还是齐耳短发。
难道说，陈总的女朋友，是向总的妹妹。
怪不得陈总要和向总合伙开公司，原来是这层关系。
艾菲挂了电话，就去洗照片了。
一个小时后，拿着相框敲了敲向远的玻璃门。
向远让她进来，抬眼望去，“你倒是挺准时。”
艾菲把照片和相框递过来，“向总吩咐的事，不敢迟到。”
向远接下照片，艾菲立即想逃离。
“向总，照片都是按您的要求表的。如果不满意，我再重新去做。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向远抬眼，“等等。”
艾菲被吓了一跳，“向总不满意？”
向远说，“不是。照片上的女生，叫向雨果，是我的未婚妻，记住了，下次别乱说。”
艾菲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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