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怕她的眼睛到处张望,只要她的视线在某一件东西上面停留超过三秒,他便会毫不犹豫地令人立即将那东西拆掉或是就地消灭。
结果一个星期下了,原本装饰得奢华无比的卧室如今空荡荡的,没有镜子,没有衣架,没有门把手,没有茶几,没有剪刀,甚至连根针都没有。
他害怕她会用针残忍地将自己的手动脉一点一点撕裂。
虽然这种方式想想就残忍,但他几乎可以确认,只要她逮住了机会就一定会这样做的。
偌大的屋子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被子,别说用牙齿,即便用剪刀也不可能轻易地分解。
可是即便这样,他也不放心,他眼睛再也不敢闭上了,就那样盯着她看。
她倒似睡得挺香甜挺放心的。
可是他知道那只是她的伪装,只要他稍稍闭一下眼,就可能会有让自己一辈子后悔的事情发生。
为了不让自己分心,他让人将苏清容送回马来西亚去了。
他已经无法忍受在他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那个女人还老是走进他和穆紫篱的卧室,明为关心,实则用恨不得掐死穆紫篱的目光来盯着穆紫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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