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镇的集市上,人潮川流不息,有穿着护甲的人,有穿着破旧的人,有穿着一身蓝色长跑的人在各种小摊面前与摊主询问物品价格,讨价还价之声不绝于耳。
在往里走,瞧见一个猪肉铺,里面有一个光膀子的大汉,满脸横肉,肚子上的肉也不少。在那铺前,有一个穿白色长袍的管家,对着铺里的好汉说:“郑掌柜,麻烦给我来二十斤上好的猪肉,府里面要办酒席,需要请人来吃席,肉千万要好的。肉不好,事后别怪我过来问罪你。”
铺里的郑屠夫咧嘴大笑:“王管家,我郑屠夫世代在这里卖肉,一直注意的是民声,邻里街坊哪一个不信任我?您就放宽了心呗”
王管家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郑掌柜”。
郑屠夫摆了摆手,拿起来剔骨刀对着猪肉开始切,手起刀落之下,一块方方正正的长条状,里面肥瘦相间的上好猪肉已经切好了。
“诺,王管家,您看看,这个肉给你钱好了,都是好肉”郑屠夫笑着把肉递给了王管家。
王管家上前看了又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郑掌柜帮我把肉吊起来”。
郑屠夫连忙应道:“好嘞,您稍等。”嘴上虽然说着话,但手里也没有空闲,拿着几根稻草,对着肉的顶头钻了一个洞,把几根稻草用手揉搓在一块,拧成一股绳子,然后对着那个洞,穿过去后打了一个结,不到五秒的功夫,就把肉吊好了。
“王管家,这是您的肉,有点重,您那慢一点哦”郑屠夫把肉递过去。王管家拎着肉上的绳子,掂了掂,满意的点着头笑着走了。
郑屠夫看着玩管家远去的背影,内心为着刚刚给王管家便宜一半的猪肉钱感到心疼。
这时候,铺里内帘处被打开了,出来了一位身材纤细,穿着白色的长衣裙,面容娇好的女子。对着郑屠夫说道:“相公,你不要再为此生气了,咱们用一些猪肉换取鲁府的照顾,能给咱们少了许多麻烦事情。”
“娘子,我晓得,平常要个五六斤的,这一次一下来了20斤多肉,他们家办席,二十来斤的肉,只能管一天。但是席要办三天,哎。”郑屠夫叹道。
郑家娘子笑了笑,没说话,走到郑屠夫的背后,给郑屠夫揉揉背,以实际行动来安慰郑屠夫。
郑屠夫舒适的享受着娘子的揉背,心里知道娘子说的对。虽说家里面因为卖猪肉的原因,其实不缺钱,奈何屠户的地位比较低,只能说在底层中比较好,比农民好。
忙碌了一天,集市上的人也少了不少,屠夫开始准备收摊了。一大早上准备的一头猪的肉,现在也卖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猪肉,准备带回去让家里人吃。
郑屠户的家离摊位其实不太远,走路大概十分钟就到。家所在的地方不算繁华,但跟普通人家只有一个茅草屋不一样,郑屠夫的家里面还是有一个很大的院子的。比不上鲁府的大宅子,但比的上老百姓的茅草屋,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了。
郑屠夫回到家,喊道:“爹,娘,我回来了。”郑屠夫的父母从院子里出来,连忙迎上去,把郑屠夫手里的伙计给拿在手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儿啊,今天生意怎么样?有没有亏本?”
郑屠夫把王管家要了二十斤斤肉的事跟父母说了说,郑屠夫的父母想了想说:“最近听街坊们说,鲁府的大公子突然去世,好像是撞了邪”
郑屠夫的脸上肉一抖,“真的假的?这世上真的有邪吗?”
郑屠夫的爹娘连忙叫道:“管他有没有邪?我们都避着他,保持着敬畏就行了”
郑屠夫连忙应道:“爹娘说的对,娘子,爹娘,不说这个事了。咱们赶紧去做饭吧,我肚子饿了。”
傍晚吃完饭了的郑屠夫,趁着天还没有黑,走出院子里在街上随便走走消消食。
郑屠夫在街上走了走,不知不觉就快走到了鲁府,从远处望向鲁府,看见鲁府院子里灯火通明,还有隐隐约约的哭声传来。
郑屠夫打了个寒颤,他倒不是怕死人,毕竟自个也是经常杀生的,看了尸体海了去了。虽然不是人的尸体,但是郑屠夫感觉猪的尸体跟人的尸体没多大区别。
郑屠夫感到心慌的是,想到了自个爹娘说的撞了邪。郑屠夫就往回走,不想再往前走了,准备回家。
夜晚,在郑屠夫的卧室里,郑屠夫想着鲁府的事情,与他共枕的娘子,把手抚摸着郑屠夫的胸膛,似乎知道郑屠夫心里的想法,轻轻地拍打着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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