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涯哧得一声笑了，“你的灵宝还能通灵吗？蝶式肴法，容忍你很久了。你之前踢了倾颜几脚？”
幻梦月没来由得心慌意乱。
即墨涯在笑，但那笑容比寒冰还冷，她从那笑意中感应到了浓浓的杀意。
公子涯要对她出手了！
“我没有……”她有些糯糯道。
“三脚？”即墨涯拂向旁边的幻倾颜，每指一处，都是幻梦月曾经踢过的地方。
“羽一？”
上次五乌山一役，羽卫损失极其严重，跟随即墨涯的一批大部分都阵亡了。
事先离开的一批都存活了下来。
羽一属于扮成即墨涯提前走得一批……
羽一站了出来，恭敬道，“少主。”
“踢她三脚，死活不论。”即墨涯说得轻描淡写，眼底闪过的是冰冷。
羽一是真灵师，这死活不论的三脚踢下去，幻梦月哪里还有命在？
不过本来，即墨涯也就是没想让幻梦月活命！
幻梦月大骇，“公子涯，您大人大量，大小姐，我对不起你，我以后不敢了，大小姐，求你为我说说话……”
跪行到幻倾颜的脚边，拉着她的裙裾，连连祈求。
边求饶还连磕头，她觉得现在唯一能救得她，也就只有幻倾颜了。
可惜傻呆的幻倾颜被吓倒了，又开始胡乱疯叫起来，“杀了你，杀了你，你走，你走……”
即墨涯眼眸里盛满了怒气，幻倾颜这种状态，已经不适合再受刺激了，一股暗劲将她推出离幻倾颜老远的地方，轻声安抚幻倾颜道，“小颜，安静，没事的。”
温柔，宁静。
与之前面对金大钟与幻梦月时那种冷酷与杀意截然不同。
幻梦月直觉是完了，完了！
她这回真的死定了！
她不能死，她不想死啊。
“公子涯，放过我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对大小姐不利了，我拿她当亲妹妹一样照顾，她傻了，我愿意照顾她一辈子，或者放我回垂云帝国，我愿意去幻府照顾夫人与小星寒，再也不出现在您的眼前了……”幻梦月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即墨涯转脸看向她，带着嘲讽，“肴师节上给她下毒照顾她？水牢里沷毒照顾她？回垂云继续祸害幻府？”
幻梦月没想到即墨涯会把这一桩桩事情都记是这么清楚，这都是她犯下的罪，她不能否认，也不敢否认，她只想活命。
“公子涯，我错了，我以后会改的，大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幻府对我恩重如山，以前都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走岔路了，可是以后不会了，我会弥补的……相信我，公子涯！大小姐心地善良，若是她清醒，她也不会想我死的……”
即墨涯冷笑，“所以，刚好她不清醒，本公子替她除了你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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