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是在我爷的“起了,一会吃饭了”,(这个‘起了’要读作‘qie了’,才有那味),从十二月到家到现在没有一天不招呼我的,这么说有的过了,也就偶尔几天我是自己起来的,那是我真不想睡觉了。具体的时间点一般在6:45左右,如果我没有起床,每5分钟再叫我一次。他越是叫我,我越是不想起床。
昨天写完第一篇日记,看了看RNG打OMG,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想要看什么,看管泽元和记得的专业解说还是看选手的激情操作,也许都不是,就是单纯的消磨时间吧。
躺在床上,我第一次不想把手机放在一边,打开软件让它读小说,从我到家那天开始,这个习惯好像就养成了,很可怕,有时听的上头,可以熬个通宵。四个月过去了,改改吧。其实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看什么书。然后,打开了音乐软件,听歌睡觉。
寻梦,撑一支长篙,总觉得我做梦的时候,都会有另一个时空中的我正在经历这件事情,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说不清。一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早上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记忆。关于黑糖饮料的故事,好像是我一个好兄弟,是个好几十万的p主,我想要蹭他的流量,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在某软件上找黑糖饮料,本来我已经找到了,还假装没找到,然后拜托一个小哥,帮我找。离了个大谱。
上午,我又想要剪辑了,想着来一首沙一汀的《早点早点》,给他做个MV,个人很喜欢他的歌,也算是给偶像助力了。然后我找不到素材,歌倒是听了很多遍,想着在周星驰的《功夫》中找一下素材,在写一篇影评。素材也没找到,影评也不知道怎么写。哈哈哈,不愧是我。继续写论文。中午左右吧,我妈给我发消息,让我去给我姥爷送钱。我把钱给我姥爷,我就出来了。主要是太尴尬,两个不爱说话的人,在一起,就只能尬聊,而且我也不看我姥爷看的电视剧,就更没话题了。我坐上电动车想走的时候,我姥爷问了句,你爸干活去了。我只能如实说,我爸他啥没干,就在家待着。确实是事实。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家的状况吧,我妈是干保洁的,要是按我妈的话说“就是一个扫厕所的,没啥文化的人才干这个,又脏又累,一个月都没有一天休班,干一天挣一天的钱”。但我感觉她挺伟大的,感觉就是她这三千元,撑起了这个家。我父亲,他应该是跟着一个工队,一年应该能干五六个月,就一直待着。明明自己很有能力,驾驶证是A,就是有些胆小,不想去开大车,今年过年的时候在姥那边吃饭,他还说一年,能挣个五万元。我当时都差点笑了,吹牛都不打草稿。我,就更啥也不是了,天天费钱。感觉就像是我妈养着我和我爸,还有我爷。
下午,我面了个试,就简单说了个名字,说了个专业,然后人家问我,能吃苦吗?我说,能。然后就录取了,给我发了个ffer,重点是这个ffer还不是我的名字,应该算是ffer吧,就发了个邮件,主要这个邮件还不是我的名字,离谱呀。主要是这是我的第一份ffer,很激动,当时我就拿着我的身份证去复印了。现在想想,行啊,有个实习的工作就不错了。但是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要自己租房,和一些不认识的人,要和同事交流,我一个和别人说话都脸红的人,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本来我想的是我这么个社恐,但好像没有到社恐这个份上。有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不想让父母管着我了,又不想自己独自生活,今天我妈给我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承认我害怕了,我不想去了。哎,就这样吧。
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们指导员让我们写一篇《疫情环境下如何调整心态,处理好防疫、实习、考研(考公)、学习、求职择业诸种关系》,他发完就有一个同学问了,老师写这个有什么用。老师也没有理睬他。我还因为这个事情发了个b站视频,就15秒,下次再发这种照片的时候,要换成竖屏的形式,感觉横屏不行啊。我把我写的放在下面,ww.ukansh.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东拼西凑的缝合怪。嗯,今天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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