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那一声清脆的‘主人’，张小凡瞬间有些懵逼了。
“凡哥，惊喜不？”
就在这时，一个圆滚滚的小肉球，嗖的一下，蹦到张小凡的肩膀上，不是小蛋还能是谁。
“这是……惊喜？”
张小凡瞥了一眼，低着头站在他跟前乖得像小媳妇似的符曦，不禁有些牙疼，扭头问道：“小蛋，我问你，是谁让她喊我主人的？”
“当然是我呀。”
小蛋冲着张小凡一挤眉弄眼，道：“凡哥，此时此刻，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小兴奋？”
“兴奋？”
张小凡咬牙道：“小蛋，你大爷的！”
“凡哥，我只有一个老母，没有大爷呀。”
小蛋眨巴着眼睛道。
“少装傻卖萌，我让你教她说话，可没让你教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小凡喝道。
“凡哥，蛋蛋只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听到张小凡的斥责，小蛋露出一副‘宝宝很委屈’的模样，小声嘀咕道：“再说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
“我的心愿？”
张小凡当场就纳闷了，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心愿了。
“死小蛋，你给哥说清楚！”
小蛋飞快地道：“就是上个星期三，在你的卧室，你跟我说过，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收十个八个小女仆，一个洗脚，一个捶背，一个暖床……”
“咳咳。”
张小凡猛地干咳一声，经小蛋这么一提，他顿时想起来了，他还真说过这些话。
“那不是开玩笑的吗，这你也当真了。”
张小凡赶紧撇清道。
“当时，凡哥说的很认真，好像不是开玩笑……”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
张小凡赶紧堵住小蛋的嘴，免得这小子又说出什么有损他形象的话。
“小曦。”
张小凡目光一转，看着眼前的符曦，道：“以后，你别喊我主人了。”
“那喊什么？”
符曦抬眼看着张小凡，用一口流利的华夏语说道。
才短短两三天时间，她就把这门语言掌握的差不多了，这就是精神力强大的好处，学习能力强得离谱，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喊什么……”
张小凡捏了捏下巴，仔细想了一下。
反正，主人是绝不能喊了。
若是被外人听见，肯定会把他当做那种调教幼女的变态了。
“这样吧，你就喊我哥哥。”
张小凡笑着道。
其实，他一直想要一个妹妹，现在送上门一个，不要白不要。
“好，那以后曦儿就喊你哥哥。”
符曦仰头望着张小凡，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一抹纯净而自然的笑容。她知道，哥哥这两个字是什么含义。
“等等。”
这时，小蛋突然插了进来，叫道：“凡哥，乱套了呀。”
“什么乱套了？”
张小凡好奇地道。
“凡哥，你是我哥，现在又成了她哥。”
小蛋伸出小翅膀，指了指符曦：“而她又是我的徒弟，这不完全乱套了吗。”
“说的有道理。”
张小凡轻轻一点头，道：“这样吧，反正小曦已经学会华夏语了，从现在起，你就不是小曦的老师了。嘿嘿，这不就解决了乱套的问题吗。”
“啊……”
小蛋张大嘴巴，随后露出一副幽怨的表情，“凡哥，你可不能这样，我当个老师容易吗。”
“哈哈，你小子当老师还当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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