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紧贴着她的脸，嗓音低沉：“在想什么？”
秋千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屈雅看着天空中那越来越远的孔明灯，她忍不住想起在越南，那个人牵着她的手一路开车到山顶，放孔明灯的夜晚。
他说：“每一年的生日，都有我陪着你过。我们一起来这里放孔明灯。”
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陪在她身边的人都再不会是他。
屈雅眼眶湿润，男人的吻拉回了她已走远的思绪。
他戴有腕表的手抬起了她的下颚，屈雅紧闭眼眸，眼角有泪流下，男人深邃的视线变得深不可测。他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
“蛋糕应该好了，我们下去，好吗？”他问她，嗓音低沉悦耳，语气是只对她浓浓的温柔。
屈雅埋下脸，点点头。
这夜，他带她去了海边、带她去坐旋转木马、带她去游戏厅打游戏、带她去看灿烂烟火、带她去逛街、最后两个人去了酒吧。
她喝醉了。回去的路上，她把他挡成了心里那个他。
撒娇要他背她，他看着她笑了。男人脸很俊，他立身路灯下，身材挺拔，看着面前比他矮一截的女人，脸上的笑迷人。他戴有腕表的那只手，抚摸上她的的脸，另一只手上是刚点的香烟，指间烟雾腾空弥漫进夜色。
他外面穿黑色风衣，深邃的视线宠溺的落在女人的脸上。
“告诉我，我是谁？”他俯首，脸贴近她的耳畔，嗓音磁性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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