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狂笑响彻办公室每个角落，只是狂妄中夹杂的戏谑，恐怕只有两人自己最为清楚。
“马经理，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早就看龙魂那帮废物不顺眼了，只是苦于左晓岚那个黄毛丫头手里有你的把柄，才忍气吞声到现在，对么？”
望着江妄意味深长的笑容，马清端着酒杯的指尖微微一颤，显然提到这种见不得人的话题，让后者感到十分烦躁。
不过还好，江妄背后的势力，足够让马清略显恭敬的赔笑不曾改变半分……
话虽然没错，但是此时提出来就显得有些刺耳，皱了皱眉，马清才语气稍有不快的说道：“江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今天你来这里，就是特意……”
“马经理，你误会了！”
不待马清说完，江妄便摆了摆手制止，脸上的笑容要多和善有多和善，半点都没有刚才隐约间透露的讥讽。
“鄙人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秘密，马经理您有，在下也不可能独善其身。这只不过是这行的潜规则而已。
不过……”
话锋一转，江妄的目光中赫然闪过两道阴冷的寒芒：“不过要是有人想仗着自己的势力就能随意践踏规则的话！我江妄，第一个和她势不两立！
第一次马经理你可以忍让，但是接二连三的威胁，他们左氏集团还真以为自己能随便得罪人！？
我们有把柄，左氏集团同样也有！那个黄毛丫头能拿来坏咱们的好事，咱们也同样可以以牙还牙！”
“左晓岚，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们家能有称得上华夏首屈一指的领军企业，背后就没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江妄阴沉咬牙的话语，让马清内心压抑的怒火也不由躁动起来，但他更为在意的是，前者话语中不经意间透露的意思。
嘴角一挑，替江妄倒上一杯香槟的同时，马清才试探性的问道：“江老弟，听你的意思……难道堂堂左氏集团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
“有是有，但是不多。认真找的话，肯定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杯中冒着清香气泡的香槟，江妄没喝，而是目光阴冷戏谑的望着杯中不断摇曳的晶莹液体。
“你放心好了，没有几张足够玩死龙魂那帮废物的底牌，我又怎么可能轻易跟马经理合作？毕竟有些事情，稍微一不注意，就会引火上身的。”
“把柄是有，但是目前还不够彻底整垮左氏集团，所以那些资料就连在下都没有权利看，这么说的意思，你明白了么？”
望着江妄眉头微挑的轻佻模样，马清听得出来，前者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该问的别问。
话能说到这份上，至少起码的诚意是有的，之后要做的……就是一步步让龙魂的那帮废物跪在脚下求饶就好了！
想到此，马清豪爽一笑，目光中的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千夜狼狈落魄的模样一般。
“江老弟，今天真是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干杯……”
“叮……”
高脚杯清脆的碰鸣声过后，办公室内充斥的便是两人狂妄狰狞的笑声，只是微微仰头的江妄，目光中却闪烁着鄙夷和厌恶。
他讨厌眼前这贪得无厌的家伙仗着资历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势。
至少现在，是他江妄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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