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为除恶惩奸的大侠呢”黑脸少年坐在墙头,嘴里叼着柳枝两条腿不住的晃荡。
“德柱,下来啦,等会还有夫子的课呢!”一个清秀少年在墙根大声喊。“知道啦,就来。”被称为德柱的少年吐掉嘴里的柳枝,双手一撑,跳下墙头。“时行,昨天我们逃课的事你想好理由了没,万一被夫子去义父那告上一状我们可就惨了。”
清秀少年一笑:“现在才想起来啊,别担心,我都想好借口了,保准夫子抓不到我们的把柄。”
“那就好,哈哈,整天读那个经书我都快闷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偷溜,要是被训那可就太难受了。”黑脸少年伸了伸懒腰“走吧,可别迟到了让夫子骂了”
清秀少年笑着摇了摇头,快步跟上了黑脸少年。
“沈时行,苟德柱,你们两个昨天为何无故早退,如若没有正当理由,每人抄经书十遍!”夫子一进学舍便大声点名训斥道。
“先生,昨日我身体有恙,便提前回去休息了,德柱他担心我,便早退来我房间看望我了。先生总说要我们知礼行义,德柱他甚是担心我,想必先生不会怪他吧。”沈时行站起身回答道。
夫子一愣“时行你身体有恙,可有大碍?”
沈时行一笑,作揖“谢先生关心,时行身体并无大碍。”
夫子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德柱他既然是关心你而早退,我必然不会去责怪他,圣人马厩失火都是问人不问马,我们这些后辈自然也是以人为先。只是,苟德柱,以后有事事先通知我,可不要一眨眼就没了你人影,空让人着急。”
苟德柱挠挠头憨憨一笑:“知道了,先生。”
“嗯”夫子转头开始准备上课,苟德柱偷偷对坐下的沈时行比了个鬼脸。沈时行一笑,拿出课本准备上课。
“好了,今日就教到此处,明日我会考较你们对于坤武帝与梁静帝各自施行的粮食政策的理解,下课!”夫子拿起课本走出了学舍。
苟德柱兴奋地蹦到沈时行身旁:“时行,今天去哪玩啊,我好想再去昨日的胭脂斋,那里的姐姐都好生水灵,又有歌舞又有杂技,太好玩了!”
沈时行白了他一眼:“天天就知道玩,父王昨日给你定下的马步时辰可扎到了?父王可不是夫子,这么容易哄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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