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来,老子暗暗捏了一把汗,还好,没给谁认出来,不然一切都白装的金老大虽然带两个顺风耳,也没能从我嘴里套出个所以然。临走虽然步履蹒跚,不难看出,老金有些失落。尼玛人家辛老大买单,你带俩人混吃混喝,还有啥好遗憾的
关于那三位不靠谱的伙计,一个当场就赴了黄泉,另两位在警署有吃有喝,估计这会儿早已经倒光了豆子,若真是那样,金老大此时已是板上肉,邱处高兴啥时候切就啥时候切,尼玛还嘚瑟啥玩儿
回来住处,金队已经在家里,通报了活捉的两位好汉的基本供词,打死的哪位是头,他们至今还不知道头的死活,是广州芳村人,他俩广西柳州人,摸清了底细才来俱乐部打劫的,头两间客人都乖乖地交钱,还蛮顺利,正在兴头上,没曾想第三间的客人比他们还硬气
小郑接着说“今晚上一起吃饭的两位,老金说是番禺人,其实就是芳村人,我老家白云区的。难怪那两位始终高兴不起来,被爆头的那位不是他们兄弟就是亲戚”
“不错两位整个晚上都心事重重的,连老金都不愿意多交谈,自顾自的说土话,想不到小郑白白胖胖的小伙子竟然是广州老乡”
“这么说金老大踩点,广州两个老大安排人动手”
“还有,金老大可能还枪支,一定问清楚,他们的枪支哪里来的我这儿打火机里有广州人的照片,金队拿回去让那两位辨认,很快就知分晓”
第七天,一觉醒来已经九点多,小郑穿着短裤在客厅做俯卧撑,我也来了兴致,耍了半个钟,看得小伙子眼花缭乱。
“不玩儿了,洗刷刷,然后出去走走,吃个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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