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可能啊。姑且说来听听吧,根据是什么?”
即使面对真理挑衅的语气,陆羽白也没有退缩。
“因为我知道我的妹妹玲香不是那种人。”
陆羽白如此断言。
“而且,被警察判断为自杀已经是两年的事件了,事到如今再——”
伸出手指轻按在陆羽白的嘴唇上,真理微笑着。
“那就这样吧小零,跟本姑娘合作一起调查她。本姑娘从今天算起的七天内会收集到证据,而你就想办法证明小妹不是犯人吧。”
“这有什么好证明的……那不就是自杀吗?”
她到底是认真到了什么程度啊。
“听好了小零,有件事要先说清楚,在这种场合下所谓的犯人——不是指直接犯下杀人罪行的人。而是将你父亲诱导到自杀前一步的人,也就是指间接上的最后人物。”
笔直地凝视着陆羽白的眼睛,真理露出了笑容。
“搞清楚了吗?你父亲那个时候才刚出院,就算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也因为精神失调而自杀未遂过一次,必须要有家人在一旁照料才行。因此就算会突然陷入忧郁的气氛应该也在预料的范围内。”
“…………”
已经连这些都知道了吗。
“明明应该是这样,可为什么家族三人不约而同都没能阻止你父亲的无降落伞跳伞呢?委托人对这点很不能接受。”
“委托人……到底是谁?”
“哼哼哼,小零,你也是个大胆的家伙呢。虽然是本姑娘主动提议要合作的,不过那是最没有意义的问题之一啊。”
陆羽白的内心十分矛盾,明知那么问是没有意义的,不过果然还是不会告诉自己吗……
虽然想象不到那人是谁,但要是有这种人,应该会是父亲的家人或朋友,又或者是外遇对象吧?
不,外遇是不可能的。如果父亲是圆滑到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也不会那么简单就被欺骗而欠下债务了。
不过,玲香是犯人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家伙……明明比陆羽白自己都更喜欢父亲。
而且,她绝对不会舍弃亲近的人于不顾。如果是要杀掉的话,还不如陪着父亲一起死掉,她就是这样的人。
“就是这么回事,既然接受了委托,在认定你的小妹就是犯人的时候,本姑娘就必须要联络月下宫家的杀手,命令他们把小妹杀掉才行。”
杀掉?你说要把玲香杀掉?
“……那种事情,Uw.knsh.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办得到,你能这么肯定吗?两年前体会到人们对于其他人的不幸是多么不在意的你,不至于无法理解吧。”
“…………”
这家伙到底把自己的过去摸得多彻底啊。
“啊——哈哈哈哈,别那么认真嘛,小零。这不过是个游戏,本姑娘也认为你父亲的事情单纯只是个自杀事件。应该说,这大概连事件都算不上,是个名副其实的烂工作啊。”
脸上挂着冷笑,真理瞪着陆羽白看。
“所以,你只要为了钱来当本姑娘的助手就好了。哎~呀,要是你笃定认为自己的妹妹不是犯人的话,就朝这个方向以侦探的行动来证明吧。或者是,把另有其人的真正犯人找出来也无所谓。那样的话,也只是把要杀的对象换个人而已。”
“……我知道了。”
虽然陆羽白还是半信半疑,不过那似乎就是真理的答案。
“不过,光是那样的话,具备特殊能力的本姑娘拥有压倒性的优势。所以也借由跟本姑娘比赛的方式,给你一个机会吧。”
“比赛?”
那是什么意思。
“那么,差不多该说明只有本姑娘与你两个人的《侦探杀》规则了。”
在简短的说明后,真理在客厅里悄悄地睡着了。
陆羽白恍惚了好一阵子,像是在梦境中神游一样,也看着她好一阵子。
母亲虽然常常这样,不过那个夜晚,玲香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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