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败了呢?”
“这没失败一说。”噼啪哥笑了。
“你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
“不能。”
“那为什么没有失败一说。”涂安然很不理解噼啪哥的自信。
“意识是有备份的,生物机械身体不好用,马上改就是了,调整生物机械身体可比修复纯生物有机体容易多了。”
涂安然听噼啪哥这么一说,瞪大了眼睛:“那就是说,如果把瓜队长的生物意识无穷复制,配上生物机械身体,就能制造出无数个瓜队长?”
“理论上没任何问题。”噼啪哥没有否认,不待涂安然张口,立即阻止到:“不要谈伦理,这我也说不清楚。”
这的确是个聪明的家伙,猜到涂安然要问什么了。
技术的进步迟早要颠覆伦理。一百多年前,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就改变着人类的生存方式和社会交往方式,带来伦理风险。
就拿一百多年前的人工智能来说,人与人工智能的关系,既不是是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主体之间的关系,而是主体与类主体之间的关系。
如果说人是主体,人工智能是类主体,那换体后的瓜队长,意识和生物机械身体,哪个是主体就不好说了,人们没想过有一天思维意识可以脱离肉体而存在,但借助科技手段,生物机械身体和肉体毫无区别。
当技术的发展改变甚至颠覆人类肉体活动的主体地位时,传统伦理就会发生解构,肉体人具有排他性主体地位的伦理时代就可能结束。
噼啪哥不想聊伦理这一块,牵涉面太广,没完没了,也没有对错,他换了话题问涂安然,这其实才是他喊住涂安然的目的。
“我看前天你摆脱边缘的控制很厉害,你反应很快。”
“运动神经还行吧。”涂安然告诉噼啪哥。
“我带你去做个小试验?”
“好!”涂安然问都没问噼啪哥是什么样的试验,她一口答应下来,肯定不是会像边缘上次搞的胁迫打架什么的。
两个人离开大厅,去了机械库,那是个超大的山洞,到处都是电缆和管线,各种颜色的灯到处闪个不停。
涂安然不知道噼啪哥要对她做什么测试,她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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